商人們額頭冷汗直流，不敢抬頭。

“掌柜?！绷謴浱扉_口。

“小的在。”掌柜從暗處走出。

“把他們的家眷都請來?！绷謴浱斓穆曇舨患膊恍臁?

商人們臉色大變：“少爺開恩！我們知錯了！”

林彌天擺手：“晚了。既然想玩游戲，那就玩?zhèn)€痛快?！?

不多時，商人們的家眷被帶來?？吹阶约旱挠H人，這些想要逃跑的人徹底崩潰了。

“從今天起，”林彌天環(huán)視眾人，“你們的家眷就暫時住在我的莊子里。至于你們…”他頓了頓，“繼續(xù)經(jīng)營你們的商鋪。”

商人們?nèi)缑纱笊?，連連叩頭：“多謝少爺開恩！”

林彌天轉(zhuǎn)身離去：“記住，這是最后一次機(jī)會?！?

夜色更深，林彌天站在書房中，看著掌柜送來的名冊。這些商人的每一個親戚，都被詳細(xì)記錄在案。

“少爺。”掌柜輕聲道，“要不要…”

“不必了。”林彌天打斷他的話，“他們已經(jīng)明白代價?！?

第二天，商鋪照常營業(yè)。那些想要逃跑的商人比以前更加勤懇，生怕出一點(diǎn)差錯。他們終于明白，在這座城里，沒有人能逃出林彌天的手掌心。

“少爺真是高明?！闭乒窀袊@道。

林彌天站在窗前，看著街上的人流：“有些人，總要吃點(diǎn)苦頭才能學(xué)會規(guī)矩?！?

秋風(fēng)蕭瑟，一封血書被送到林彌天面前。“少爺，”掌柜低聲說，“趙掌柜…已經(jīng)…”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。

林彌天展開血書，目光在那些顫抖的字跡上掃過。趙掌柜在信中承認(rèn)了所有過錯，并以死謝罪。

月光透過窗欞，映照在林彌天平靜的面容上。他的手指輕輕撫過信紙，那上面還殘留著未干的血跡。一個商人的生命，就這樣消逝在秋夜里。

“派人去收拾干凈?！彼穆曇粢廊黄届o，“順便查查他還有什么親眷?！?

掌柜躬身應(yīng)是：“已經(jīng)派人去了?！?

林彌天走到窗前，看著外面的夜色。秋風(fēng)卷起落葉，在空中打著旋。這座城市里的每一個人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，生死不過是一念之間。

“少爺，”掌柜小心翼翼地說，“其他商人知道這事后…”

“讓他們知道?！绷謴浱齑驍嗨脑挘坝行┦?，總要有人做個表率?！?

消息很快在商圈傳開。一個曾經(jīng)叱咤商場的掌柜，就這樣選擇了了斷?？謶窒袂镲L(fēng)一樣在商人們心中蔓延。

“去看看那些還在觀望的人?！绷謴浱鞂φ乒裾f，“看看他們現(xiàn)在是什么表情?！?

掌柜領(lǐng)命而去，背影顯得格外恭敬。

夜深了，林彌天站在書房中，手中把玩著那封血書。趙掌柜的死，不過是一個開始。這些商人，終究要明白誰才是這里的主人。

“少爺?！闭乒袼蛠硇碌南?，“已經(jīng)有幾家商鋪主動來認(rèn)罪了?！?

林彌天放下血書：“很好，讓他們排隊?！?

秋風(fēng)蕭瑟，一封密報被送到林彌天案前?！吧贍敚闭乒竦吐曊f，“城防營那邊，似乎要來查我們。”

林彌天放下手中的茶盞，目光微動：“誰透露的消息？”

“是城防營統(tǒng)領(lǐng)身邊的人。”掌柜回答。

林彌天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月光透過窗欞，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。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窗框，仿佛在思索著什么。秋風(fēng)吹起窗簾，帶來一陣桂花的清香。

“去查查最近誰見過城防營的人?！彼蝗徽f道，“尤其是那些新收的商人。”

掌柜躬身應(yīng)是：“小的這就去辦?！?

夜色漸深，林彌天坐在書房中，面前擺著幾份密報。每一份都記錄著可疑人員的行蹤。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間游走，漸漸勾勒出一張無形的網(wǎng)。

“少爺?！闭乒袼蛠硇碌南ⅲ耙呀?jīng)查到了。”

林彌天抬眼：“說?！?

“是趙家的舊部?！闭乒駢旱吐曇簦八麄円恢痹诎抵泻统欠罓I聯(lián)系。”

林彌天的眼神變得銳利：“有意思?！?

他起身走到書架前，取下一本賬冊：“讓人盯著他們，但不要打草驚蛇?！?

掌柜點(diǎn)頭退下，背影顯得格外恭敬。

第二天，城防營的人果然來了。為首的是個年輕的百戶，帶著幾分傲氣。林彌天親自出面相迎，態(tài)度謙和有禮。

“大人辛苦了?！彼⑿Φ?，“不知有何指教？”

百戶拿出一份文書：“有人舉報你們囤積居奇?！?

林彌天接過文書，仔細(xì)閱讀：“原來如此。”他的聲音依然平靜，“不知大人可曾查過舉報人的底細(xì)？”

百戶一愣：“這…”

“我建議大人查查趙家的舊部?！绷謴浱煲馕渡铋L地說。

百戶的臉色微變。林彌天繼續(xù)說道：“他們和前朝余孽有些牽連，這事，城防營應(yīng)該比我更清楚?！?

這番話讓百戶的態(tài)度明顯軟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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