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心慌,以至于忘記了她說的是如果。
肖艾看了看我,見我不說話,她也沒有很迫切的去追求一個答案。她又轉(zhuǎn)移了話題對我說道:”有時候,我也想逃離這座城市,可是沒有你的遠方,對我而也算不上遠方……所以,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遠方,可無論多遠,你都得站在一個有陽光的角落下,讓我看見你,別讓我對你的愛情失去了方向?!?
我輕輕點了點頭,許久才回道:“我懂!”
肖艾看著我,然后從我手中拿過了那只還沒有喝多少的啤酒罐,她的氣息有點微弱,剛剛那與我閑聊的心境仿佛一瞬間就不在了。
她對我說道:“別喝酒了,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孩子的話……”
……
進了房間,我將窗簾全部拉了下來,我有點緊張,可還是被生理的欲望所驅(qū)使著,我伸手將她推倒在床上,就這么坐在了她的身上。只是看著她的樣子,我就有一種想和她死在一起的沖動,然后一點也不去管那凡塵俗世里的煩惱。
比她氣息還微弱的燈光下,我分開了她的雙腿,好像看見了這個世界最美的花朵,她的身體是如此的完美和柔軟,可我想占據(jù)的只是她干凈的心和溫柔的聲音……
在我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,就好像泡在了福爾馬林里,我的意識被腐蝕了,機械似的運動著,浪漫和欲.望,都在此刻進入到了一種無法把持的極端中。
在徹底釋放的那一刻,我好像將全部的生命都留在了她的身體里,剩下的只是汗水與汗水的融合,還有無法順暢的呼吸。
無法推算過了多久,我才離開了她的身體,然后拉開了藍色的窗簾,看著窗外暗藍的天空,風將生了葉子的樹吹得沙沙作響,提醒著我不要那么快安心,這并不是一場夢。
她穿著寬松的t恤從后面抱住了我,風將我們的頭發(fā)一起吹亂,我們的呼吸聲成了寧靜夜晚的唯一動靜,我們連靈魂都融合了,就像一艘漂泊的船,永遠也離不開蔚藍的海面。
“江橋,我是你的女人了?!?
我回頭看著她,然后輕輕將手放在她的臉上,對她笑了笑,又轉(zhuǎn)身抱緊了她,我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什么心情,但我的內(nèi)心充滿了篤定,我更愛她了……因為我知道,當我們的愛情擺在她的面前時,她是用怎樣的決心去對待的,我的生命里已經(jīng)沒有辦法失去她。
“你說,這次我們會有一個孩子嗎?”
肖艾搖了搖頭,并不太有信心的回道:“誰知道呢……反正我不想離開南京了……不,是不想離開你?!?
”嗯……我們一起做好琴行,也許過幾年還會有機會去國外留學,到時候所有條件都成熟了,我會陪你一起去的。“
……
這個早晨,行程勞累的肖艾睡了一個懶覺,我和往常一樣,在太陽剛剛升起時便起了床,然后為她喜歡的早餐忙碌著。
片刻之后,院子的外面?zhèn)鱽砹艘魂嚑幊车穆曇?,那聲勢,不亞于上次一群街坊為了拆遷來我這里圍剿的場景,隨后我便聽到了趙牧那熟悉的聲音,他們爭吵的焦點,似乎還是為了拆遷補償?shù)氖虑椤?
沒等我出去,一群街坊便又三三兩兩的走進了我的院子里,趙牧就跟在他們的身后,表情有些陰冷,似乎被他們無休止的要求弄得非常惱怒。
我心中也是一陣厭煩,我覺得拆遷這樣的事情已經(jīng)與我無關(guān)了,因為我已經(jīng)簽了拆遷補償合同,我只想置身事外的去享受拆遷前還能在小院里住著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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