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臂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,而且堅(jiān)不可摧,不知不覺的“鐵拳”,對著巫和松腦袋砸了過去,呼呼掛著邪風(fēng),速度奇快,我想!完了,巫和松腦袋肯定是要被我砸開花了。
當(dāng)巫和松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(shí)候,我的拳頭只離他的面門不到幾公分。
冷汗一滴一滴從他的額頭滲出,我的拳頭就像定格一樣,卡在巫和松面門前。
當(dāng)老李從別墅跑出來的時(shí)候,我還在保持這個(gè)姿勢。
老李不敢輕舉妄動(dòng),走到我身前,慢慢從我拳頭底下,將巫和松拽出去。
阮文龍也跑出來扶著我的手臂,問道:“四海,你怎么樣?能控制嗎?”
我搖頭,等了許久,“龍哥,我的手臂沒有知覺,不知道為什么,現(xiàn)在動(dòng)不了?!?
這時(shí),秦絕“夫婦”也聽到動(dòng)靜,從餐廳跑了出來。
胖雷不解的說道:“哎呀呀,四海,你可太不客氣了,再怎么說你也是這里的客人吶!你看秦大師失憶,你就隨便耍酒瘋是不?”
老李將我放平,躺在地上,從肩胛骨的下側(cè)拔出一根銀針,“兩寸深!”老李默默念道。
巫和松站起身來,將銀針接過來,驚慌地看著老李,“天泉穴?”
老李閉著眼睛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巫和松恍然大悟,“哎呀,我怎么沒想到呢!天泉穴是他的死門?!?
我不明白老李和巫和松說著什么,反正我聽不懂,秦絕“夫婦”也聽不明白,兩情悠長的對視了一眼,接著回餐廳吃飯去了。
半個(gè)小時(shí)后,我的右手逐漸恢復(fù)了正常,胖雷一直在房間內(nèi)守著我。
我差異的問道:“死胖子,有什么事嗎?”
胖雷笑嘻嘻的搖搖頭,“等巫和松和李師傅回來,你就明白了?!?
幾分鐘后,老李和巫和松走進(jìn)我的房間,我問道:“李師傅,您二位干什么去了?”
“抓賊!”巫和松脫口而出。
老李二人坐在我的身邊,掏出那根銀針,說道:“四海,看來有人比我們還了解你,有位高人,可以在很遠(yuǎn)的距離,將這根銀針精準(zhǔn)的刺進(jìn)你的命門,而且還是在忽略阻力的情況下?!?
我明白巫和松口中的“抓賊”是什么意思,“那有結(jié)果了嗎?是誰救了我?”
巫和松嘆了口氣,說道:“確實(shí)是救了你,也救了我們,有一位非常了解你的人,紅酒就是打開破軍星的鑰匙,如果不是這根銀針,恐怕破軍星爆發(fā),誰也攔不住?!?
我不禁問道:“那會是誰呢!”
老李微微一笑,對我說道:“四海,已知的人里面,能在分毫之間,有這種本事的人,第一個(gè):老爺,第二個(gè):巫和松,第三個(gè):血漫。”
我第一個(gè)就能排除巫和松,因?yàn)樵诋?dāng)時(shí)的情況下,巫和松若想施針,我不可能察覺不到,那么……
胖雷也陷入了為難,說道:“會不會是納西海棠一直潛伏在秦家。”
老李失望的說道:“剛才我和巫和松,將秦家上上下下都找了一遍,沒有!”
不是石巫和松,也不是納西海棠,難道——秦絕?
我和胖雷眼睛瞬間睜大,老李說道:“老爺?shù)目赡苄砸膊淮?,雖然他有這個(gè)本事,但是……”
老李沒有說下去,胖雷說道:“如果是秦大師,他這么做是為什么……不可能,單單只為了一個(gè)李清蔓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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