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血一陣陣翻涌,呼吸越來越粗,我抬起頭,胖雷那個(gè)棒槌喝得二歡。
我的異常,倒是引起白姍姍的注意,“四海,你怎么了?臉這么紅?!?
說著,正在胡吃海塞的秦絕和李清蔓,抬頭看著我,秦絕嘴里還嚼著東西,瞅了我一眼,繼續(xù)低頭吃。
巫和松最先反應(yīng)過來,走到我身后,輕聲說道:“調(diào)整氣息,千萬不要沖動(dòng),走,回房間?!?
我被巫和松拖拽著,老李也跟了上來,胖雷在后嚷嚷道:“四海,酒量不行就別逞強(qiáng),連個(gè)女人都喝不過,哈哈哈!”
我回到房間,老李馬上問道:“石老巫,出什么問題了?”
巫和松看著我的手臂,逐漸變成青色,血管凸起,一臉的后怕,喃喃地向后退了一步。
老李越看越著急,也找不到原因,一個(gè)勁的問巫和松,巫和松也不搭理老李,問道:“四海,這種情況是第幾次了?”
我喘了粗氣,氣喘吁吁的說道:“第二次,上一次的破壞力有點(diǎn)大,我當(dāng)保鏢的時(shí)候,那次……”
這時(shí)候,我覺得呼吸越來越快,全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,就要在一瞬間爆發(fā)出來似的。
巫和松翻開我的眼皮,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不會(huì)這么簡(jiǎn)單吧!”
老李急忙問道:“什么簡(jiǎn)單?”
說完,巫和松想也沒想,抬起手掌,大喝一聲,奔著我腦門拍過來,手掌掛著邪風(fēng),大概是酒精沖昏了頭腦,我也大吼一聲,迎著這一掌頂了過去。
啪!一聲脆響,我沒感覺到疼痛,倒是巫和松被我攤開兩米開外。
老李不知道巫和松為什么有襲擊我的舉動(dòng),一步擋在我身前,大聲只聞到:“巫和松,你要干什么?”
巫和松也不解釋,抽出腰間的皮帶,將我的手死死綁在床頭,說道:“李師傅,快拿冰水來,要不然,咱們都得死?!?
老李意識(shí)到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趕忙跑出去,我掙扎著,瞪著眼沖著巫和松大聲嘶吼。
老李端著一盆冰水跑進(jìn)來,直接潑在我腦袋上,巫和松一只手摁住我,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你感覺怎么樣?”
“熱!我熱死了?啊……”我雖然理智還算清晰,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,尤其是右手。
若不是老李和巫和松將全身的重量都?jí)涸谖疑砩?,恐怕,我早已?jīng)爆發(fā)了。
“刀,有沒有刀!我要給他放血?!蔽缀退纱蠛暗?。
老李咬著牙說道:“現(xiàn)在上哪兒給你找刀去?”
身下的床幾乎被折騰散架了,巫和松大急,張嘴咬在我右手臂的血管處,腦袋橫向一拽,一注黑血瞬間飚出。
我居然感覺不到疼痛,膨脹的手臂,再也控制不住,緊繃的皮帶,連著床頭一腳,被我活活扯了下來。
壓在我身上的老李,讓我揪著脖領(lǐng)子,扔了出去,此時(shí),體內(nèi)就像有無窮的力量,隨著燥熱的激發(fā),拳頭所到之處,都掀起毀滅性的破壞。
巫和松一把抱著我腰身,對(duì)著老李說道:“快點(diǎn),摁住他!他全身的力量積蓄都贊在手臂中,將淤血放干凈就沒事了?!?
巫和松的力道很大,就像千斤墜一樣鎖住我的身體,我回手,拎著他單手提起,在我感覺,巫和松雖然是又矮又小的糟老頭,但分量可不輕。
被我提在手里,既然沒有任何重量,我喊道:“老巫頭,你們快走,不要管我?!?
“你媽的,你揪著我,怎么走?”巫和松我被拎在半空中,沙啞的喊道。
“嘩啦”一聲,巫和松腰身用力,連同我一同撞在窗戶上,跌了出去,我們從二樓的窗戶狠狠摔在地上,我感覺不到疼痛,但是巫和松卻齜牙咧嘴的在地上打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