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老李也走上前去,老李問道:“怎么了,是不是出事了?!?
巫和松那雙小眼神,在我們每個人臉上掃了一圈,說道:“你們今天很怪哦,我想告訴你們一件很嚴(yán)重的……事。”
巫和松拉長了聲調(diào),我們各自退后了一步,巫和松呵呵干笑著,“哈哈,你們今天真好玩兒,到底怎么了?!?
“嗨……”老李嘆了一口氣,“老巫,你別在大喘氣了,趕緊說?!?
巫和松表情逐漸嚴(yán)肅下來,從懷里掏出一個紙人,不錯!就是紙人,小時候在幼兒園,我疊過這玩意。
我仔細(xì)看去,紙人的肢體比較扭曲,腦袋的位置,像是讓人擰了一圈。
巫和松表情很嚴(yán)肅,說道:“有人進(jìn)來過!”
人!我對這個字眼很敏感,秦絕家的住址很獨特,一般人是進(jìn)不來的,我好奇的問道:“巫和松,您確定是人嗎?不是游魂野鬼之類的東西嗎?”
巫和松還未回答我,老李搶先說道:“不對,老巫,你離開秦家的時候,明明下過禁制,不可能會有東西進(jìn)來。”
巫和松自信的說道:“不錯,但我下的禁制,只對魂魄和野鬼有作用,魂過留痕,鬼過留聲,一定是有人,來過秦家。”
老李不解,皺著眉頭說道:“那就不對了,秦家的地理位置,正常人是不可能進(jìn)來的,除非……”
驀地,他們四人的眼睛都看向我這里,好像要我給出答案一樣。
我驚慌了一會,忽然明白了,魂魄和鬼怪都會被巫和松的禁制封在幾公里之外來回游走,換句話說,他的禁制,只對這些東西起作用。
他們看著我的意思很明顯,來過秦家,而且又有本事進(jìn)來的人,只有一個人——納西海棠。
我后退兩步,雙手一攤,“各位,我什么都不知道,這些日子,我一直都沒離開你們的視線?!?
白姍姍來了勁,直接走到我面前,質(zhì)問的語氣對我說:“不是那個賤人還有誰,我看,那個殺手就是專門來找你的,你還和她余情未了?!?
我不想受這種莫名的冤枉,但我又不想對白姍姍辯解什么。
老李趕忙上來打圓場,說道:“二位稍安勿躁,是誰進(jìn)來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主要咱們?nèi)藳]事就行了。”
老李微笑著說道,“好了,現(xiàn)在時間不早了,我去準(zhǔn)備午飯!”
飯桌上,一桌豪華的宴席,秦絕手里的筷子,不斷的往李清蔓碗里夾菜。
今天值得慶祝,紅酒一瓶接著一瓶,本來我不想多喝,無奈,可能是大家高興,胖雷和老李一個勁兒和我碰杯。
半個小時的功夫,我們兩人已經(jīng)三瓶紅酒下肚了,看著他們意猶未盡的架勢,我趕忙趴在桌上,裝醉!可惜了,這么一桌子珍饈美味,我還沒吃幾口呢!
紅酒的后勁很足,正當(dāng)我想找個借口回房的時候,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,緊接著,右手臂又漲又麻,和前幾天發(fā)狂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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