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全都出門了,今天畢竟是老爺子八十大壽的壽宴,馬上賓客們就要來了。
房間里轉(zhuǎn)眼只剩下老夫人和霍硯舟。
霍硯舟垂下睫毛,看著根本沒有情緒。
老夫人的心口一痛,不知為何,竟有些后悔。
后悔自己一手將孩子養(yǎng)成了如今這般冷漠沒有情緒的樣子。
“硯舟,你跟蘊然已經(jīng)......算了,我本意是想你給她一個名分。她也說過,就算跟你有了關(guān)系,也不會糾纏。如果你實在排斥,等宴會之后再說吧。蘊然是個好孩子,可我卻始終記得那天在棕櫚灣,你給黎歲夾菜時候的神情,那竟是我這十幾年里見過你最輕松的神情。”
提到黎歲,霍硯舟的指尖才微微顫了一下。
他醒來的時候,看到了謝蘊然身上的痕跡,可他思緒太亂了,只記得腦海里出現(xiàn)的一直都是黎歲的影子,他有些......記不清了,身體的痛意傳來,他扭頭看向自己的肩膀。
“母親,除了歲歲,我對其他女人都沒興趣?!?
所以他跟謝蘊然一定沒什么。
老夫人有些生氣,“就算你再喜歡黎歲,可是你在那樣混亂的情況之下,怎么就知道自己沒有把蘊然當成是黎歲,不然蘊然身上那些痕跡都是怎么來的?硯舟,你這次的藥物很兇險,也不知道你嫂子從哪里得來的這些下作東西,但黎歲現(xiàn)在不是小孩子心性么?只要你不說,她不會計較這個的?!?
霍硯舟垂下睫毛,腕骨繃得緊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