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斂了笑容,寒意逼人說道:“國教學院現(xiàn)在連句實話都不敢聽了嗎?”
唐三十六說道:“有本事你今天就把他打死了給我看?!?
初文彬聞大驚,心想師兄你這話說的帥氣,氣勢極盛,可是……命是我自己的??!
那人冷笑說道:“打死了又如何?”
唐三十六微微抿唇。
就像當初陳長生在澄湖樓里一樣,他也清楚地感知到了此人的……殺意。
“諸院演武的規(guī)矩里并沒有可以打死人這一條?!?
他看著那人面無表情說道:“如果你想破壞規(guī)矩,我自然有不按規(guī)矩的玩法?!?
那人笑了起來,配著蒼白的臉色與陰沉的眉眼,笑容顯得格外可怕:“前些天,我家公子才說過,刀劍無眼?!?
聽著這話,眾人才知道,原來這人竟是別天心的下屬,或者是他家的仆人。
不要看只是個下屬甚至仆人,但能夠跟隨別天心行走世間,讓那兩位八方風雨安心……此人必然極其強大可怕。
“刀劍無眼,你又不是瞎子?!?
唐三十六看著他說道:“如果不妥,我自然會喊停?!?
那名別家的仆人似笑非笑說道:“憑什么唐少爺您喊停,我就要停?再說了,你們國教學院的這些學生太弱,我正常來戰(zhàn),一時失手把他打死也是正常?!?
“失手?”唐三十六的眉挑了起來,像一把將要出鞘的劍。
那名別家仆人看似很好心地解釋道:“失手就是停不下來的意思。”
“你說的對,我們國教學院的新生當然還比較弱,你們對他們來說,是毫無疑問的強者,以強凌弱,人們還停不下來……”
唐三十六看著他很平靜地說道:“那說不得,我只好請你全家停下來?!?
那名別家仆人神情微凜,說道:“您應該很清楚,我是別家的人?!?
“我當然知道你是別家的仆人,野興慶?!?
唐三十六看著他說道:“但你自己的家在山南郡,仗著別家的勢,在鄉(xiāng)間欺男霸女,無惡不作,占了良田萬畝,聽說你兒子還在做縣官?”
聽著這話,那個叫野興慶的別家仆人神情驟變,厲聲喝道:“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我知道你是誰。”
唐三十六不再看他,望向人群后方那些應天海家之命前來挑戰(zhàn)國教學院的高手們,說道:“你們所有人,我都知道是誰,所以,要打便打,但如果有人真想把事情弄大,再說什么停不下來之類的混帳話,那我只好讓你們?nèi)叶纪O聛??!?
然后他重新望向野興慶,問道:“現(xiàn)在,你聽明白了嗎?”
這個世界上能夠停下來的事情有很多,比如劍,比如語,還有前途,甚至是命途。
說這番話的時候,他很平靜,完全沒有平時囂張浮夸的感覺。
唯如此,場間所有人知道他說的是真話,不僅僅是狠話。
是的,就算是國教學院也不可能把別家如何,畢竟那意味著兩位八方風雨。
但野興慶終究只是別家的仆人,他有自己的家,有自己的家人,那么當他威脅國教學院的時候,事先就應該想清楚,國教學院可以很輕松地威脅到他。
在唐三十六很清楚地說完這段話后,野興慶想清楚了,于是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。
“師兄,你真了不起。”
初文彬怯意漸退,看著唐三十六開心說道。
被如此稱贊,換作平時,唐三十六肯定也很開心,但他這時候沒有,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就此收局,最重要的是,當初在國教學院門口,他對整座京都說過,自己絕對不會讓對戰(zhàn)影響到這些新生們,所以他不想冒險。
他和陳長生昨夜做好的安排,至此暫時告一段落。
雖然與原先的設計有些出入,但他還是決定親自出手。
便在這時,從人群里走出來一人,那人走到國教學院門口,說道:“這場我來吧。”
那是個文靜貴氣的年輕學生,又給人一種端正嚴肅的感覺。
唐三十六看著他問道:“你怎么黑了這么多?”
那名年輕學生看了他一眼,慢條斯理地回答道:“你知道,后面那幾座碑的亭子有些小,擋不住太陽?!?
……
……
(劍從口出,說的是陳長生,也是唐三十六。另外向大家報告一件事情,最近大半年飲食沒控制,酒也在喝,結(jié)果,痛風復發(fā)了,不嚴重,就是疼,從此開始進入素食階段,當然有用藥,不用擔心,還有存稿,更不會是斷更的理由,請放心。大家一定要保重身體啊,多運動這個話,怎么說都不為多,一定要做到,不過也不要覺得壓力大,我們要有革命樂觀主義精神,痛風雖然痛,但我可以順便減肥!忽然想起來,要認真感謝坑道士,他是將夜漫畫的作者,在我因為病痛不爽的時候,看到將夜漫畫在有妖氣上發(fā)了,結(jié)果我一看就從頭看到了尾,真的很好看啊!然后還覺得不盡興,我又開始重讀將夜的小說,發(fā)現(xiàn)真好看啊……推薦大家看看將夜的漫畫,然后再去重看小說吧,在有妖氣上搜將夜就能看到了,或者大家在我的微博上找,漫畫真的很好玩,這個絕非廣告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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