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耍詐?明明是你們以多欺少,怎么反倒怪起我來了?”
沈之州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。
天地良心,他真的沒有對這些人下死手。
畢竟,對付這些人,他還絲毫用不到自己的劍法。
“木城,愿賭服輸,你是不是也該履行承諾,跪下來磕頭認錯了?”
木城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不敢再說什么。
他狠狠地瞪了沈之州一眼,帶著一群哭哭蹄蹄的小跟班灰溜溜地離開了。
這群富家子弟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,紛紛跑到各自的父母前告狀。
一時間,御花園的鬧劇傳遍了整個大殿。
皇帝聽聞此事,將沈之州和木城叫到了大殿中央。
“之州,聽說你把木城他們都給打了?”
皇帝威嚴地詢問著,只是這威嚴之下明顯關(guān)心和擔(dān)憂更多。
沈之州不卑不亢地回答著。
“外祖父,是他們想要群毆我,我只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而已?!?
“胡說!明明是你先動的手!”
木城在一旁大聲反駁。
“哦?是嗎?”沈之州似笑非笑地看著木城。
一張小臉上滿是認真。
“木世子,你敢不敢當(dāng)著外祖父的面,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原原本本地說一遍?”
木城頓時語塞,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。
他當(dāng)然不敢說實話,如果讓皇帝知道是他先挑釁沈之州,還唆使其他人一起圍攻他,那他肯定少不了一頓責(zé)罰。
看到木城這番模樣,皇帝還有什么不知道的。
沈之州一向是乖巧無比,怎么可能會主動打人?
必定是有人先挑釁。
不過,沈之州小小的人兒,竟然能夠打敗比他還要打的人,甚至是一群人。
果然,虎父無犬子??!
他的小外孫日后一定能夠無比厲害。
眼下這么多人都在場,皇帝不好直接訓(xùn)斥木城。
“既然木城說不清楚,那朕就換個問法。”
皇帝目光銳利地掃過眾人。
“你們之間究竟有什么恩怨,要鬧到如此地步?”
木城不知該如何回答,只是眼珠一轉(zhuǎn),計上心來。
他指著沈之州對皇帝說著。
“外祖父,木城要和他比試劍法!輸?shù)娜?,任憑處置!”
對此,沈之州沒有意見。
他正有此意。
不過這木城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。
聽到木城提出比劍,皇帝陰沉著連,沒有立刻答應(yīng),而是將目光轉(zhuǎn)向沈之州。
那眼神彷佛在問:要不要比試?
沈之州硬上外祖父的目光,堅定地點了點頭。
見小外孫如此堅決,皇帝這才應(yīng)允,只是那眉頭依舊緊鎖著,顯然心中并不輕松,
周晨星見狀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她斜睨著對面的周沉清,眼中滿是得意和挑釁。
周沉清則一臉擔(dān)憂地望著沈之州,雙手緊緊絞在一起,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。
“我的兒啊,你可真是給娘長臉!”
周晨星用只有周沉清能聽到的聲音說著,語氣中充滿了炫耀。
“我兒子可是仙級根骨,三年的修煉,對于一個不足一歲的小兒,還不是手到擒來?”
“有些人啊,就是不自量力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,就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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