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沉清臉色一白,咬著嘴唇?jīng)]有說話。
她知道周晨星是在故意刺激她,但她此刻卻無力反駁。
她只能默默祈禱,希望之州能夠平安無事。
雖然她知道之州的根骨比木城要厲害很多,并且也開始修煉了。
但終究不如木城修煉的時間長。
她擔(dān)心.......
周圍的大臣們聽到這句話,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這木城也太過分了吧?明擺著欺負(fù)人??!”
“可不是嘛!沈小世子才多大啊,怎么可能是木城的對手?”
“哎,只怕這沈之州要吃虧了.....”
這些議論聲傳入周晨星的耳中,讓她更加得意。
她彷佛已經(jīng)看到沈之州被木城打敗,跪地求饒的場景了。
然而,也有一些大臣,他們的兒子就在剛剛被沈之州“教訓(xùn)”了,此刻卻是幸災(zāi)樂禍起來。
“哼,這小子也有今天!之前不是很囂張嗎?現(xiàn)在知道厲害了吧?”
“活該!讓他狂!看他這次怎么收場!”
這些幸災(zāi)樂禍的聲音雖然不大,卻也清晰地傳入了沈之州的耳中。
他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。
“外祖父,比試可以開始了嗎?”
沈之州稚嫩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,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鑒定。
皇帝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吩咐人準(zhǔn)備場地和兵器。
木城趾高氣揚(yáng)地走到場地中央,拔出自己的配件,劍身寒光閃爍,一看便知是一把利器。
他輕蔑地瞥了一眼沈之州。
“沈之州,我勸你還是乖乖認(rèn)輸吧,免得一會兒丟人現(xiàn)眼?!?
沈之州沒有理會木城的挑釁,而是拿出了皇帝送他的炙熱劍。
“今天,我要教教你,什么叫做真正的劍意!”
周沉清纖細(xì)的眉毛擰在一起,擔(dān)憂之色怎么也掩蓋不住。
“之州他....真的能行嗎?那木城看著就不好對付,之州畢竟還小.......”
她不自覺地抓緊了沈從容的手,指尖微微泛白。
沈從容反握住妻子的手,溫潤的掌心傳遞著安撫的力量。
“放心吧,清兒,之州可不是一般的孩子,你忘了之前那些大臣的兒子是怎么被他教訓(xùn)的?一個個叫得跟殺豬似的,之州下手可是有分寸的?!?
“既讓他們吃痛,又沒有傷到筋骨,這說明什么?”
“說明這小子鬼著呢,扮豬吃老虎,藏著實(shí)力呢。”
他頓了頓,壓低聲音,帶著戲謔。
“再說了,就算他真的打不過,還有父皇呢!”
“這一次木城那小子可是踢到鐵板了,也是他活該,誰讓他仗著自己天賦高便耀武揚(yáng)威的,就該讓之州好好教訓(xùn)他!”
周沉清被他這番話逗得撲哧一笑,緊張的情緒也稍稍緩解。
“你啊,就會哄我開心,不過,之州那孩子確實(shí)聰明,也不知道像誰......”
高臺之上,皇帝看似面色平靜,實(shí)則內(nèi)心忐忑。
他這個外孫,從小就聰慧過人,但畢竟年紀(jì)尚小,萬一.......
他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沈從容,卻見對方一臉淡定,彷佛勝券在握。
皇帝心中疑惑,想要開口詢問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