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看向溫棠,張張嘴:“溫棠,這件事情不是程玉瑤說的這樣,我......”
溫棠輕輕抬起手,制止了靳嶼年未完的話語,她的眼神平靜而深邃,緩緩開口,“靳嶼年,不必解釋了。無論真相如何,對我來說,都不再重要了。”說完,她低下頭,長發(fā)滑落,遮住了半邊臉頰。
靳嶼年眼神中滿是急切,試圖再次靠近溫棠,卻被羅茜橫身攔住,她雙手叉腰,怒目而視:“渣男,你還有臉說?給我們溫棠帶了多少傷害,現(xiàn)在還想來解釋?給我出去,我們這里不歡迎你,立馬滾出去——”
靳嶼年額上青筋暴起,一把推開羅茜,力度大得讓羅茜踉蹌了幾步。
他目光緊緊鎖著溫棠,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:“溫棠,你聽我說,不管程玉瑤對你說了什么,都不是真的。程家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威脅了老爺子,我反正絕對不會和她結(jié)婚的?!?
溫棠目光淡淡地望著靳嶼年:“你不是說程玉瑤在警察局嗎?”
靳嶼年一僵,有些煩躁:“誰知道她丫的是精神病,被保釋了出來。”
羅茜在一旁擰著眉開口問道:“程玉瑤真是精神病嗎?該不會是假的吧?”
靳嶼年急切望著溫棠:“你相信我,這件事情,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(fù)的?!?
溫棠神情淡淡:“與我無關(guān)?!?
靳嶼年一陣無奈,“你等著,我現(xiàn)在就去解決這件事情?!?
靳嶼年說完,轉(zhuǎn)身就要往病房外沖,卻被溫棠清冷的聲音再次叫住:“靳嶼年?!?
他腳步一頓,背影僵直,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判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