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瑤卻不為所動,只是用那雙充滿算計的眼睛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溫棠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你還真是命大,那樣都沒能要了你的命。”話語間,她緩緩走近。
溫棠擰著眉:“你不是在警察局關(guān)著的嗎?”難道靳嶼年騙了她?根本沒有對程玉瑤做什么?
程玉瑤聞一臉淡然,勾了勾嘴唇:“我可是精神病,他們能把我怎么樣?”
精神病?
羅茜頓時心生防備,“你出去——”
程玉瑤站在那兒沒動,幽幽地盯著溫棠,“溫棠,你知道嗎?靳嶼年馬上就要和我結(jié)婚了?!?
溫棠臉色微變,很快恢復(fù)了正常:“那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羅茜在一旁破口大罵:“你要和靳嶼年那渣男訂婚就去訂啊,跑我們這兒蹦跶什么?滾出去——”
程玉瑤卻像是沒聽見一般,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,“哦對了,溫棠,別忘了來參加我們的結(jié)婚宴,畢竟,你也算是見證了我們感情歷程的人?!?
望著不停挑釁的程玉瑤,羅茜再也控制不住了,“你這個瘋子,給我滾出去——”
程玉瑤意味深長地盯著溫棠:“溫棠,別忘記了哦?!?
羅茜見狀,直接上前扯著程玉瑤:“你給我出去——”
溫棠坐在病床上,臉色變了又變,一不發(fā),手中拳頭不自覺捏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