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手臂一緊,將溫棠牢牢禁錮在冰冷的墻壁上,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他的眼神在昏暗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輕咬溫棠敏感的耳尖,溫?zé)岬臍庀姙⒃谒牟鳖i間,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。
“是我最近對你太溫柔了,讓你忘記了我原本是怎么樣的一個人?”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。
靳嶼年的另一只手緩緩下滑,沿著溫棠的脊背勾勒出一道道灼熱的痕跡,故意在她的敏感點上輕捻慢揉,惹來溫棠一陣顫栗和更激烈的掙扎。
“你瘋了!放開——”
可靳嶼年禁錮的死死的,任由溫棠怎么掙扎都不行,漸漸的溫棠氣紅了眼,“靳嶼年,你松開我——你這樣有意思嗎?”
靳嶼年的眼神暗了暗,心中的怒火非但沒有平息,反而因她的話而更加洶涌。
他故意加大了手中的力度,將溫棠緊貼墻壁,不容她有絲毫動彈的余地。
嶼年咬咬牙,聲音低沉而充滿挑釁:“有意思得很??!”
為了一個厲童,就如此針對他,他......忍受不了一點兒!
她的眼里絕對不能有其他的男人!
此時靳嶼年的一肚子火氣,此刻全化作了對溫棠的故意折騰。
溫棠被迫仰起頭,兩人四目相對,她的眼底閃爍著不甘的怒火,那抹倔強非但沒有讓靳嶼年退縮,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內(nèi)心深處的占有欲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故意朝著溫棠貼得更近,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:“你打我啊——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......”溫棠眼底閃過一絲冷意。
猛然間,溫棠的額頭與靳嶼年的下顎猛然相撞,發(fā)出“砰”的一聲悶響。
靳嶼年面色驟變,眉頭緊鎖,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忍受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