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原本是過來查房的,看到這一幕,臉直接黑了。
靳嶼年望著不遠處的溫棠挑挑眉:“我是來道歉的,可她不讓我進去。”
靳婉黑著臉,“我說了,我們不需要你的道歉?!?
靳婉死死的盯著靳嶼年,一字一句道:“你給我走,我這里不歡迎你——”
溫棠快步走了過來,嫌棄地瞥了一眼靳嶼年:“你這架勢是道歉嗎?我看像是打架還差不多?”
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眼神卻冷冽如冰,“要不你教教我,該怎么去道歉呢?”
他微微傾身,似乎在等待著溫棠的回答,但那姿態(tài)更像是一種挑釁。
溫棠眉頭緊鎖,心中暗自腹誹:這家伙還真是死性不改。
溫棠歉意地看了一眼靳婉:“靳婉姐,給你添麻煩了?!?
說完,冷冷看向靳嶼年,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:“不是讓我教你嗎?走,我一對一教你。”
靳嶼年挑挑眉,跟上了溫棠的步伐,他倒要看看她準備做什么?
樓梯間。
溫棠的眼神在樓梯間的昏黃燈光下顯得格外冷冽,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,笑瞇瞇的對著靳嶼年輕輕招手,“過來——”
靳嶼年微微皺眉,心中雖有疑惑,但仍不由自主地向前邁出幾步。
可下一秒......
靳嶼年只覺眼前一花,臉頰上便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。
他猛地側(cè)頭,目光中閃過一絲驚愕與憤怒。
“溫棠,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