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從衣帽間里拿了一套溫棠之前沒帶走的衣服,遞給了她。
溫棠換上衣服時,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她穿著一件針織衫陪著一條簡約的長褲,優(yōu)雅又帶著幾分不經(jīng)意的慵懶,長發(fā)隨意地披散在肩頭,偶爾有幾縷發(fā)絲拂過臉頰,她不經(jīng)意地拂開。
“走吧!”溫棠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靳嶼年,淡淡的說著。
靳嶼年看了一眼溫棠,微微頷首。
從靳嶼年家出來的時候,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,晨曦微露,城市的輪廓在朦朧中漸漸清晰。
溫棠輕輕側(cè)頭,目光不經(jīng)意地掠過靳嶼年,他眼底的青黑在晨光下更顯明顯,仿佛一夜未眠的疲憊都凝聚在了那里。
她的心底莫名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,嘴唇微動,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,只是默默收回了視線。
這個家伙總是容易多想,還是別說了!
免得又想歪了!
溫棠家樓下。
溫棠奇怪地瞥了一眼緊隨其后的靳嶼年,“你跟著我做什么?”
靳嶼年低沉的聲音響起:“我送你上去,確保你的安全。”
溫棠停下腳步,側(cè)頭,斬釘截鐵拒絕:“不必了,靳先生,我能照顧好自己?!闭f完,她輕輕繞過他,繼續(xù)前行,留給靳嶼年一個清冷的側(cè)臉,樓道的燈光將她的身影逐漸吞噬,直至完全消失在門后。
溫棠剛剛出電梯,心猛地一緊,“誰在那兒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