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母的手在半空中僵持,被靳嶼年那冷硬的手掌握住,“靳嶼年,我可是你媽!”她厲聲喊道,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。
靳嶼年的臉色陰沉如水,他緊緊握住母親的手腕,不讓其落下,“媽,是你先要去招惹溫棠的,她可什么都沒有做?爺爺之前對你說的話,你是全部拋之腦后了?”
靳嶼年對溫棠的維護,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,瞬間點燃了靳母的怒火。
她雙眼圓睜,面容扭曲,怒視著溫棠,“你這個混賬東西,都是你害的!都是你讓我們家不得安寧!”說著,她試圖掙脫靳嶼年的束縛,身體劇烈地顫抖著,那模樣,恨不得將溫棠生吞活剝。
“媽——”靳嶼年的眉頭緊鎖,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加大。
靳母被兒子嚴厲的目光震懾,全身顫抖得更厲害了,嘴角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。
溫棠站在一旁,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,“靳嶼年,為了這種不必要的麻煩,以后你還是離我遠點兒?!?
靳母冷哼:“算你有自知之明?!?
靳嶼年咬咬牙,瞪著溫棠,眼眶微紅,仿佛被激怒的野獸,正欲反駁:“你做夢,我......”話未說完,一陣柔弱的呼喚打斷了他。
“嶼年......”
門口,程玉瑤身影纖細,仿佛風一吹就能倒下,她整個人倚靠在門框,直勾勾地落在靳嶼年身上,那眼神里滿是驚喜。
“嶼年,你終于來見我了——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