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棠,你怎么又纏著我的兒子?”就在這個時候,靳母從不遠(yuǎn)處氣沖沖的走了過來,目光陰沉,極為不悅地盯著溫棠。
看向溫棠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似的。
這個小賤人,怎么哪哪都有她,上次就是因為她,惹得老爺子一怒之下讓她搬出去住了。
她就是一個禍害,專門來克她的。
溫棠看到靳母氣惱的模樣,挑眉一笑:“靳夫人,到底誰纏著誰?你還是問問你的好兒子吧?!?
說到這里時,溫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旁邊抓著自己衣袖的靳嶼年,眼底多了一絲冷嗤。
此時的靳嶼年神情陰晴不定,看向靳母的目光已然閃過一絲不滿。
靳母對此毫不自知,繼續(xù)對著溫棠不滿的發(fā)泄著:“那肯定是你不要臉纏著我兒子,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算個什么東西,我兒子怎么會纏著你呢?”
靳母的話音未落,溫棠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,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。
她一把甩開被靳嶼年還抓著的衣袖,目光直視靳母,“靳夫人,您的辭真是讓人大開眼界。在這個自由的世界里,似乎還輪不到您來定義誰纏著誰。至于我算什么東西,這似乎也不是您能隨意評判的。請您注意您的身份和辭,畢竟,教養(yǎng)這東西,可不是誰都有的。”
“你這個小賤人,居然敢說我沒有教養(yǎng),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你不可——”
靳母瞬間惱怒,氣得揮手打去,溫棠見狀,二話不說伸手就去反擊,誰知手剛剛伸出去......
“媽,你鬧夠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