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雙手被制,卻仍不甘心地掙扎著,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:“你不告訴我,我也會找到她的,你別想攔著我!”
靳嶼城聞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加大了膝蓋上的力道,冷聲道:“那我拭目以待,看看你能不能從我眼皮子把人找到。”
靳嶼城松開鉗制靳嶼年的手,后退一步,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西裝袖口。
靳嶼年猛地從地上爬起,雙眼怒火未消,狠狠地瞪了靳嶼城一眼。
靳嶼城卻仿佛沒看見一般,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,眼神冷漠如冰。
靳嶼年咬緊牙關(guān),雙手緊握成拳,胸膛劇烈起伏著,顯然是在極力壓制著內(nèi)心的憤怒。
“我一定會找到她?!逼毯?,靳嶼年終是忍無可忍,猛地轉(zhuǎn)身,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。
門被他猛地拉開,又重重地摔上,發(fā)出一聲巨響。
“你這個弟弟還真像以前的你?!标懬锼畯年幱爸凶叱?,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縫隙,斑駁地灑在她身上,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和。
靳嶼城站在那兒,眼底帶著遺憾:“以前我犯過的錯,所以我不希望他再犯了?!?
靳嶼城轉(zhuǎn)身看向陸秋水,眼底閃爍著濃濃的歉意和愧疚:“當(dāng)年......對不起?!?
陸秋水淡淡一笑,“過去了。”
這三個字,輕得像一陣風(fēng),卻吹散了多年的陰霾。
靳嶼城凝視著她,眼中閃過一絲復(fù)雜的情緒,緩緩伸出手,最終還是停在半空,又默默收了回來,只輕聲呢喃:“是啊,都過去了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