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猛地推開靳嶼城的辦公室門,一股冷冽的風(fēng)隨之卷入,卷起桌上的文件,散落一地。
他面容鐵青,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,直視著坐在辦公桌后的靳嶼城。
靳嶼城淡然自若地抬起頭,“急匆匆跑來?出什么事情了嗎?”
“砰——”靳嶼年一拳砸在桌上,震得筆筒里的筆跳躍起來,散落一地。
“靳嶼城,溫棠被你弄到哪里去了?”靳嶼年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,帶著不可遏制的怒火。
靳嶼城緩緩站起身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他繞過桌子,一步步逼近靳嶼年,“棠棠去哪里了?難道不應(yīng)該問你嗎?”
靳嶼年惱怒不已,“我的人已經(jīng)查清楚了,是你的人把問題給帶走了的,你到底把人藏到哪里去了?”
靳嶼城眼神冷冽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,“你讓棠棠安靜一下,不可以嗎?”
靳嶼年越發(fā)惱怒,“我最后問你一遍,人到底去哪里了?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?”
靳嶼城冷了臉,“無可奉告——”
靳嶼年怒火中燒,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,他猛地向前一步,右手緊握成拳,揮向靳嶼城的臉龐。
靳嶼城的手如鐵鉗般緊緊鉗制住靳嶼年的拳頭。
他猛地一扭,將靳嶼年反身壓在地上,膝蓋抵住他的后背,防止他掙扎。
靳嶼年的臉緊貼著冰冷的地板,額前的碎發(fā)凌亂地垂落,遮住了他那雙憤怒的眼睛。
靳嶼城喘著粗氣,牙齒磨得咯咯作響,“好好語你不聽,非要挨打才聽得懂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