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扯了扯嘴角,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:“她去找你了?”話語中帶著明顯的陰陽怪氣。
靳嶼城聞,眉頭皺得更緊,像是能夾死一只蒼蠅,“你抽什么瘋?起來——”他伸手去拽靳嶼年的胳膊,語氣里滿是不耐煩。
靳嶼年卻閉目養(yǎng)神起來,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(guān),任由靳嶼城怎么拉,他都不肯動彈分毫。
靳嶼城的臉色愈發(fā)陰沉,像是暴風(fēng)雨前的天空,“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?非要繼續(xù)這樣作妖?”
靳嶼年瞥了一眼靳嶼城,“你走吧——”
靳嶼城恨鐵不成鋼,氣得想吃人的心思都有了,忽然靳嶼城想到了什么,嘴角一勾:“既然你這么喜歡躺著,那就躺個夠。”
靳嶼城找了個舒適的沙發(fā)坐下,翹起二郎腿,眼神里滿是戲謔:“某些人現(xiàn)在知道后悔了?當(dāng)初干什么去了?
如果真是后悔了,就該立馬行動起來,去追回來啊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,窩囊地躺在這兒借酒消愁。
你以為,你在這兒自怨自艾,人家棠棠就會心疼,就會回心轉(zhuǎn)意嗎?真是可笑至極!”說著,他不屑地嗤笑一聲。
靳嶼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卻無以對,只能抿緊嘴唇,眼神閃爍不定。
靳嶼城譏諷了半天,站起身來,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靳嶼年,“你繼續(xù)躺,我不陪了——”
靳嶼城一走,靳嶼年煩躁地揉了揉腦袋,低吼一聲,“啊——”
現(xiàn)在溫棠油鹽不進,他做什么都沒用?
以前明明那么好哄的,現(xiàn)在怎么變得這么不好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