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整個(gè)人不受控制地朝著溫棠傾倒。
然而,溫棠卻迅速朝著旁邊一側(cè)身,輕巧地躲開了靳嶼年的“擁抱”。
靳嶼年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支撐,如同斷線的風(fēng)箏般狼狽地摔倒在地,發(fā)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酒水與塵土混雜在一起,濺起一片狼藉。
他趴在地上,微微抬頭,那雙迷離的眼眸中滿是委屈與不解,他喃喃地喚著:“老婆。。。。。?!甭曇衾飵е唤z顫抖和委屈。
溫棠看著這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略顯尷尬的笑,她輕咳一聲,解釋道:“條件反射,你別介意?!?
沈辭見狀連忙上前,費(fèi)力地去拽靳嶼年的胳膊,“嶼年,你先起來,地上涼?!?
靳嶼年卻像是生了根一般,紋絲不動(dòng),只是眼巴巴地望著溫棠,眼神中滿是孩子般的執(zhí)拗與渴望,“我只要老婆。。。。。?!彼穆曇魩е唤z沙啞和醉意,聽起來竟有幾分可憐。
溫棠無奈地翻了個(gè)白眼,嘴角勾起一抹復(fù)雜的笑,她向前走了幾步,蹲下身子,看著靳嶼年那雙迷離的眼眸,輕聲說道:“靳嶼年,別裝了,你清醒著呢。”說著,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靳嶼年的臉頰,那動(dòng)作帶著幾分戲謔。
靳嶼年的臉微微一側(cè),蹭了蹭溫棠的手心,仿佛一只撒嬌的小貓,溫?zé)釓恼菩膫鱽?,溫棠微微怔住了一下?
“老婆,你別和小白臉在一起,好不好?”
靳嶼年雙手撐地,半仰著頭,眼神里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倔強(qiáng)與委屈,直勾勾地盯著溫棠,仿佛整個(gè)世界只剩下了她。
溫棠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與無奈,她輕輕抽回被靳嶼年蹭得溫?zé)岬氖郑諝饫锼坪踹€殘留著他呼出的淡淡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