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當舍命陪君子吧!
。。。。。。
溫棠秀眉緊蹙,剛踏入包間的門檻,就被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,熏得她不禁皺了皺鼻子。
沈辭搞什么呢?
她掃視一圈,目光最終定格在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靳嶼年身上,以及一旁同樣醉醺醺、正朝自己投來求救目光的沈辭。
溫棠無奈地嘆了口氣,走到沈辭身邊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:“沈辭,你先起來,你這是唱的哪一出?。俊?
沈辭一把抓住溫棠的手臂,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,滿臉委屈與求救,“棠棠,救救我啊,我快被嶼年這瘋子給折磨瘋了——”
沈辭越說越委屈,都快哭出來了。
“。。。。。?!睖靥臐M頭黑線!
所以你就把我叫來一起被折磨?
靳嶼年聞聲而動,踉蹌著步伐,“溫棠,是你嗎?”
靳嶼年搖搖晃晃地站起身,眼神迷離卻執(zhí)著地四處搜尋她的身影。
他的領帶松散,衣襟微敞,酒液在胸膛處暈開一片深色痕跡,平日里高冷禁欲的氣質此刻蕩然無存,只剩下幾分落魄與狼狽。
溫棠瞧著靳嶼年的樣子,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,“靳嶼年,你還沒鬧夠嗎?”
若不是沈辭連環(huán)奪命扣的話,溫棠才懶得來。
靳嶼年仿佛感應到了什么,猛地轉過頭,那雙平日里深邃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層薄霧,他踉蹌著向溫棠走來,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,呢喃著:“老婆,你真的來了。。。。。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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