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夢!”
靳嶼年眉頭緊鎖,眼中閃過一絲不解,“對你而,這也是你擅長的事情,你為何要拒絕?新藥若能成功,將惠及無數(shù)人。”
溫棠聞,胸臆間的怒火如同被無形之手猛然撥動(dòng),一字一句道:“惠及無數(shù)人?那樣的項(xiàng)目只會(huì)成為某些人手中的利刃!你所謂的成功,不過是為虎作倀!”
溫棠眼神凌厲地盯著靳嶼年:“靳嶼年,你口中的善行,在我看來,不過是一場骯臟的交易。讓我參與?做夢!”
溫棠微微頓住了一下,望著靳嶼年再次說道:“你想去幫助你的女人程玉瑤,我不阻止你,但也請你還有你的女人別來煩我,作為醫(yī)生,我很忙,沒有那么多閑情逸致和你們東扯西扯?!?
靳嶼年凝視著溫棠,語氣逐漸變得危險(xiǎn)了起來,“若是我非要你去做呢?”
溫棠的眼眸仿佛瞬間凍結(jié),寒光四射,“靳嶼年,你以為你是誰?”
溫棠一字一頓,“我的實(shí)驗(yàn)室,我的研究,不是你們情感糾葛的犧牲品,你給我滾蛋——”
靳嶼年瞧著氣急敗壞之中的溫棠,忽然輕笑一聲,“我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,你這么生氣做什么?”他緩緩伸出手,想去捏一捏溫棠那氣鼓鼓的臉蛋!
溫棠猛地別過腦袋,“滾犢子,我不想看到你。”她現(xiàn)在看到靳嶼年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靳嶼年無奈地?cái)偭藬偸郑菩Ψ切Φ囟⒅鴾靥模骸澳惆讶顺逃瘳幋虻媚敲春?,還不夠解氣?”
溫棠聞,嘴角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,“所以,靳總是來為你家心尖尖討公道的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