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嘴角狠狠抽搐,額上青筋隱現(xiàn),滿頭黑線仿佛能擰出水來,無奈至極:“什么心尖尖?我之前不是已經(jīng)和你解釋過了嗎?她不過是......”棋子罷了!
不等靳嶼年說話,溫棠毫不留情地打斷,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誚:“她不過是一顆棋子,這句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了。”
罷,她輕輕一頓,眼神里滿是疏離與冷淡,瞥向靳嶼年的目光如寒冰刺骨,“可我只相信我所看到,所聽到的。我看到的,只有你對(duì)所謂棋子的維護(hù)、在乎、緊張,每一個(gè)眼神都透著關(guān)心?!?
這人還真是喜歡自欺欺人!
靳嶼年眉頭擰成一團(tuán),焦急之色溢于表,向前一步,幾乎要貼上溫棠:“溫棠,你聽我解釋!”
溫棠卻毫不領(lǐng)情,擺手如揮蠅,一臉不耐煩:“不聽不聽,和尚念經(jīng)似的,你還是快滾吧!”
真是煩死了!
溫棠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團(tuán)!
情急之下,靳嶼年一把捏住溫棠的肩膀,“你必須給我聽!”
溫棠干脆利落閉上眼眸,無視靳嶼年的存在。
主打一個(gè),你說你的,反正我是都不聽!
“......”這女人!
靳嶼年雙手緊緊鉗住溫棠的肩膀,眼神中既有無奈也有焦急,“你這是要把我氣死你才甘心是嗎?”他真是被溫棠這執(zhí)拗的性子氣得肝疼!
這女人現(xiàn)在真是越來越知道怎么氣他了!
“......”溫棠繼續(xù)沉默,一不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