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予安清楚地看見黃越的嘴角和眉毛一起抽了抽后,忍不住笑出聲。
黃越說:“蕭郡王真的樂觀,都這種時候了還開玩笑,不,我是不是應(yīng)該換一種說辭,道一句你真可憐呢?就這么想獲得皇上歡心嗎?”
說著黃越將一打書信擲在蕭予安眼前:“這些,蕭郡王可眼熟?”
蕭予安實話實說:“沒見過。”
“蕭郡王,我可是有人證的,你就別否認了?!秉S越以為他死鴨子嘴硬,冷笑一聲說。
蕭予安面露無辜:“真沒見過啊。”
“好,那我?guī)褪捒ね趸貞浕貞洝!?
原來當初蕭王爺在南燕國郁郁不得志的時候,竟然想過刺殺晏河清!起了刺殺男主的念頭就算了,蕭王爺還不慎將把柄落在了黃越手里。
這也就是為什么蕭郡王明明先前與薛嚴交好,后面卻又不得不與黃越交涉,可謂是夾縫中求生,好一個慘字,難怪最后承受不住選擇了服毒自殺。
黃越手里的證據(jù)確鑿,蕭予安百口莫辯,毫無意外地被投進了牢獄中。
牢獄外,黃越的親信附在他耳邊悄聲說:“黃將軍,方才我看到四周的人群中有陳歌的下屬,他觀望了一會后匆匆離去,應(yīng)當是給陳歌通風報信去了?!?
黃越不以為然:“就算陳歌知道了又能如何?難道他有通天的本領(lǐng),可以抹去蕭郡王意欲刺殺皇上的事實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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