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予安是被晏河清抱回寢宮的,寢宮門口的侍衛(wèi)早已見怪不怪,非常迅速地磨煉出了強大的內心。
其實蕭予安也沒有累到走不動的程度,但晏河清要抱,蕭予安也就不多說什么,乖乖讓他抱回來。
晏河清將蕭予安輕輕放在床榻上,問他有沒有哪里不舒服。
蕭予安笑著搖頭,突然想起正事,連忙問:“晏哥,經此一事,你打算如何應對黃越?”
晏河清眼底一閃而過殺意。
蕭予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,伸手環(huán)抱住人急急地說:“晏哥你不能現(xiàn)在動他?。 ?
晏河清冷聲說:“他能動你,我為何不能動他?”
“沒有黃越謀權的確鑿證據(jù),你會被世人安上濫殺無辜的罪名!”
“無所謂?!?
蕭予安雙手捧著晏河清的臉頰親啄了好幾口,說:“你不在乎我在乎!不行,你不讓我用苦肉計那我就不用,但你也得聽我一句,先別動黃越,等證據(jù),好不好?”
晏河清面露猶豫,被蕭予安咬住嘴唇狠狠地親,親完蕭予安說:“好了,就這么愉快地說好了,先不動他,等證據(jù)!”
晏河清不再多,也算是默認了。
蕭予安輕盱一口氣,盤腿坐在床榻上對著晏河清溫溫和和地笑,可等晏河清一轉頭,那雙似皎月明亮的眸子卻收斂了笑意,沉靜下來,蕭予安放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攥起,仿佛下了十二分的決心。
而此時黃越的府邸,黃越蹙眉問親信:“蕭郡王當真被皇上帶出牢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