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開副藥方,你去我那抓藥吧。
積郁多日?原著里晏河清因為永寧公主的死傷神積郁他還能理解,現(xiàn)在的晏河清有什么好積郁的,后宮幵起來不就能快意人生了嗎?
“噯,謝謝師父?!笔捰璋矊堥L松送回醫(yī)館,又按照張長松給的方子抓了藥,想著去后堂和張白術(shù)打聲招呼,結(jié)果后堂沒見著張白術(shù),反而看見林參苓蹲在那煎藥。
林參苓搖著手里的大蒲扇,時不時打開藥罐瓷蓋探頭看一眼,她被燒炭熏得有些咳嗽,但是仍然一副耐心的模樣。聽見腳步聲,林參苓扭頭看去,見是蕭予安便道:“蕭公子?你是來找白術(shù)的嗎?他上山采藥去了,現(xiàn)在不在呢!”
林參苓對張白術(shù)的稱呼讓蕭予安微微一怔,他問:“你怎么在這?”
“噢,東街口張媽昨日不是染了風(fēng)寒嗎?她家又沒有一個能照應(yīng)的,所以白術(shù)讓我?guī)退逅幠?!”林參苓答道?
蕭予安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,一時間又說不上來,只得問:“快到用晚膳的時間了,你回嗎?”
“我不回了,我同三姨說過了,今個兒在醫(yī)館這照顧張大夫,張大夫他腰還是沒好,我得給他做飯呢!我等用過晚膳再回?!绷謪④呋卮?。
蕭予安點點頭,心里嘶了一聲。
這謎一樣的和和睦睦一家三口既視感是怎么回事?
蕭予安還在思索,聽見林參苓小聲地喊他:“蕭公子,之前那個,那個相公的稱呼......那個我......”
蕭予安連連擺手:“那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!誤會,天大的誤會?。 ?
林參苓輕盱了口氣:“是我愚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