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深是疼她的,便囑咐宮婢多拿來了個香爐。
接著,便褪去了她肩上薄薄的蟬絲輕衫,挑開了她背后肚兜的紅色系帶,手熟稔于心地下移,將她抱上了明黃的龍榻上。
她跟慕容深,不知行了多少遍那夫妻的義務(wù)。
身為皇帝,慕容深的野心極強(qiáng),那方面的欲望也是。
他總是在床上把玩著她胸前的一縷青絲,戴了玉版指那只手的指腹又會去摩挲著她被吻得如花瓣艷紅的唇瓣。
凝凝之嬌體,朕多少次都愛不釋手。
也有偶爾如松柏般高冷的謝大人也在場的。
那時西北政務(wù)繁忙,慕容深總會宣謝大人夜間入宮,進(jìn)出他的寢殿,等待隨時召喚商討政事。
偶爾隔著一道可以看清外間那道男人身影的簾子,慕容深忽然來了欲望,會抱著她在桌前做些親昵之事,待肩頭感覺到?jīng)鲆?阮凝玉總會想起外面的表哥謝大人,而后又驚又怒。
眼下這如山風(fēng)般寒冷的味道入侵著她的鼻腔,阮凝玉頭皮發(fā)麻,刺激得她回過神。
隨我進(jìn)去,檢查罰你抄的書。
男人撂下一句話,便進(jìn)了那書房。
書瑤不再阻攔,退下去去泡茶了。
阮凝玉猶豫了一會,便跟上了那道淡漠的背影。
幾日沒來,男人書房文墨的布局似乎跟上一回一樣,沒有任何變動。
阮凝玉將抄好的字呈了上去。
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:表哥,你讓表妹罰抄的字,表妹都寫好了。
當(dāng)然要氣,她差不多是被罰寫了兩遍。
她依然能感覺到自己嬌弱的手指都在輕輕的發(fā)酸。
她便它們放置在男人的書桌上。
很快一只冷白的手將其拾了起來。
謝凌看得仔細(xì),一頁一頁地翻看。
在男人檢查的過程,阮凝玉百無聊賴,便自作主張地找了個椅子坐下。
剛坐下,不遠(yuǎn)處就投來一個審視的冰冷目光。
可她再看過去,這目光卻是沒有了。
阮凝玉又收回眼神。
屋內(nèi)安靜得只有男人指尖翻閱書頁的聲音。
謝凌檢查得很仔細(xì)。
只是剛拿到手檢閱的時候,他手指頓了一下。
只是沒有想到少女第二次重新寫的字跡會如此的工整。
雖還有些敷衍,但整體是娟秀的,字里行間也隱隱地透出些恣肆之意,囂張的仿佛要沖破紙面呼嘯而來。
這樣不拘于泥的恣肆,他只從那沈小侯爺身上見到過。
謝凌捏著紙,又默不作聲地瞥了她一眼。
阮凝玉坐著無所事事,便不耐煩地催促:表哥,您檢查好了么
謝凌手指將它們收攏好,放于桌上,淡聲:好了。
阮凝玉黑臉起身,連多呆都不想多呆,起身就想沖著那扇門走。
就在這時,謝凌看了眼她適才坐的位置。
聲音也冰冷古怪。
別又落下什么東西了。
阮凝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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