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逆賊的勢頭,恐怕?lián)醪蛔×怂麘?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開口。
肖一鳴并未接話,他正在尋找下方合適的落腳點。
但就在這時,他眸子一縮,豎起了耳朵。
“啪嗒啪嗒
有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,眾人聽到聲音后噤若寒蟬。
金建德更是被嚇得幾乎快要昏倒。
若不是一旁的肖一鳴緊緊抓著他,他當下便會一頭栽下去。
正這時,一連串的“滴答”聲傳來。
肖一鳴眉頭一皺,目光微微向下偏移,卻見到腳邊有了水漬。
一旁的人卻低下了頭見到水漬后急忙抬起,目光看向了別處。
尿騷味在身邊彌漫,金建德低著頭,小聲的催促:“快,要盡快下去!”
“是,殿下
“殿下抓緊,我要加速了
聽到上面的聲音在遠離,肖一鳴再度投擲鉤索,幾人繼續(xù)小心的往下走去。
但片刻后,上面竟直接落下石頭。
金建德大驚,急忙道:“快快快!”
好在石頭并不多,顯然是上面的人胡亂扔下來的,并不清楚下面有沒有人,但即便如此,卻讓幾人依舊是提心吊膽。
隨之,在一人蕩身時被一顆石頭碰到,那人未發(fā)一,直接墜落在地。
但好在這墜地聲與石頭落地聲混在一起,因而才并未顯示出異常。
幾人繼續(xù)往下走,在又行進片刻后,石頭不再落下,但又有一人的鉤索松了,不慎從山上墜下。
如此一來,只剩下三人,但好在此時已經(jīng)快要落地了。
肖一鳴一開始選擇的就是一塊較接近地面的山崖,而因為前兩人的墜落,金建德早已經(jīng)被駭破了膽,說什么也不敢走。
為此,肖一鳴只得將他和自己綁在一起,金建德這兩年沉迷酒色,早已經(jīng)失去了強健的體魄,因而并不是太重。
帶著他往下走雖然有些費力,但好在還能撐住。
眼見地面就在下方幾米處,肖一鳴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情不自禁舒了口氣。
“殿下,快落地了,抓緊
金建德緊緊摟著肖一鳴的背,只覺平生從未這么有安全感過。
肖一鳴微微側(cè)頭,看見肩膀上有些水漬,很顯然,身后的人不知何時哭了。
不再語,三人一前一后往下而去。
但怎料,此時異變陡生,支撐著他們下山的繩索這一路被不斷磨損,此時卻是差不多快斷了。
先行下去的那人下墜時不小心扯住繩索,連帶著將上面的肖一鳴與金建德拉了下去。
肖一鳴當機立斷,卻是一把扯住繩子,而后迅速調(diào)整身位。
——
“嘭”的一聲。
先是一人墜地,而后肖一鳴與緊緊纏在一起的金建德墜在那人身上。
落地瞬間,二人不受控制的翻滾了一圈這才停下。
“我....我的腿!”金建德臉色扭曲,慘叫了起來。
他的左腿上,一小截腿骨刺穿了血肉冒了出來,其狀慘烈。
肖一鳴咬住牙關,他的左臂折了,但只悶哼了兩聲,隨后便立刻解開繩索。
“我的腿斷了!我的腿斷了!”金建德不住慘叫,眼淚不受控制的傾泄而下。
肖一鳴看著那漆黑的高山,躺倒在了地上。
“唉,確實不該來啊他嘆了口氣。
一旁的金建德哭聲慘烈,似是生平第一次哭的這般厲害,哭到最后嗓子都已經(jīng)嘶啞了。
“爹!快來救我!帶我回京!”他趴在地上,將頭埋著哭嚎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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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連續(xù)半個月,夜夜做噩夢,被鬼或者怪人追殺,為什么會這樣啊。
菩薩,救我!≡(▔﹏▔)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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