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......也不知到底是太后娘娘不顧自己的名聲和體面,做這等糊涂事,還是太后宮里的奴才對我不滿,才尋人來惡心我。”
“若是奴才們不懂事,倒也還好了,若當(dāng)真是太后......嘖?!?
話剛到這里。
容枝枝這邊被鎖住的房門便被打開了。
謝太后鐵青著一張臉,站在門口盯著容枝枝。
容枝枝一臉驚訝地起身,連忙開口道:“啟稟太后,方才隔壁房間,傳來了許多奇怪的聲音?!?
“您不如趕緊查一查,免得污了太后您的清譽(yù)。”
話音剛落。
便見著永安帝與沈硯書沿著宮道,一并往這邊來了,帝王正在說些什么,沈硯書臉色平靜地聽著,只是腳下走得極快。
江氏瞧著他們過來,這才算是徹底將心放在肚子里了,沈相這儼然是剛到,既是如此,方才那聲音自然不可能是沈相發(fā)出的。
到了這跟前。
永安帝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母后,兒臣與相父剛商討完國事,便過來與您討杯酒喝,只是聽奴才說您來了這邊,許久未曾出去,便一并過來瞧瞧了。”
方才他與沈硯書其實(shí)還在商量事。
卻不想乘風(fēng)忽然過來,與相父稟報消息,說查到母后近日里尋了兩個表演口技的人,今日進(jìn)的宮。
相父當(dāng)即察覺不對,便叫自己一并過來了。
眼下看這架勢......
是真的有事啊。
他這母后,是當(dāng)真不能消停嗎?
沈硯書:“見過太后?!?
謝太后的臉色頗為尷尬,沒想到他們兩個會忽然到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