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喪禮的所有瑣事,黃管家都已經(jīng)包攬下來了,但沈硯書作為府上的主君,要親自接待那些大臣,作為嫡長孫還必須跪靈。
她這個因為有孕,不被允許多跪的人,來處理此事再妥當(dāng)不過。
大理寺卿也為容枝枝的雷厲風(fēng)行和辦事果決,感到欽佩:“好,辛苦夫人了?!?
......
詢問完了黃嬤嬤,容枝枝便回了相府。
遣人將余家舅公和周氏,一并叫了過去。
余家舅公看見了容枝枝,其實很不滿:“也就早上看見你跪了一會兒,守了一會兒靈,接著便不知去了何處?!?
“如此不孝,阿姐真是白疼你了!懷孕的婦人那么多,怎么就不見其他婦人也如你一樣嬌貴,連祖母靈前都要缺席?”
“更不用說,你就是不想跪在那兒,你坐在靈前燒一燒冥幣黃紙又是如何了?”
卻是到處跑!
虧得是不知道她跑去做什么了,若是能確定了,容枝枝是去逛街,還是去聽?wèi)蛄?,余家舅公不止要給她一個耳光,還要給沈硯書一個耳光!
這就是他娶的好妻子!
容枝枝聽著余家舅公的指責(zé),也并不見怪。
因為她自己也知曉,自己沒有一直跪在靈前,的確是容易招人詬病,對方也是因為愛重祖母,才會這樣說自己。
倒是朝夕沒有忍住:“舅公爺,我們家夫人方才是去了一趟大長公主府,去了一趟大理寺,為的是給老太君查案子!”
余家舅公不屑地道:“查案子?從前怎么沒聽說她有什么查案子的本事?”
朝夕剛想說,是余家人孤陋寡聞,當(dāng)初玉曼華的臥底身份,也是叫夫人查出來的呢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