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嬤嬤心道,用別的胭脂,哪里有那個顏色與夫人的禮衣搭呢?
那榮華郡主整日里覬覦著相爺,指不定今日會在壽宴上如何打扮自己,夫人若是叫對方給艷壓了,那可不是晦氣得很?
只是她也是擔(dān)心朝夕的,便應(yīng)了一聲,立刻叫人去尋朝夕了。
容枝枝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。
朝夕總算是回來了。
她人還是懵的。
玉嬤嬤問道:“你這是做什么去了?出去這樣久,便是來回買三趟胭脂都夠了!”
朝夕拿著自己手里保護(hù)得好好的胭脂,過去給容枝枝上妝。
也就差這個步驟了。
她也是一臉費(fèi)解地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路過一條巷子,忽然被人打暈了,可是那人又并沒有對我不利?!?
“咱們府上的人找到我之后,便將我搖醒了,我這才趕忙回來了,所幸還沒有誤事!”
容枝枝倒是沒有玉嬤嬤和朝夕那般,將這個胭脂看得如此重要,實(shí)際上若不是朝夕非要出去買,她也是打算隨便用一個顏色替代算了。
她并無要與榮華郡主爭一爭誰更好看的意思。
以色衰人,終不長久,色衰而愛馳的道理誰都明白,意義不大。
眼下聽朝夕這樣一說,她立刻對朝夕伸出手:“脈搏給我瞧瞧!”
朝夕也明白,夫人是擔(dān)心有人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,給容枝枝上好妝之后,便將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。
“奴婢覺得自己的身上并不不適,就是后頸處被人打了,略微有些疼痛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