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出去后,玉嬤嬤到底還是不放心,便親自去了一趟書房。
沈硯書此刻,倒也正在聽流云稟報內(nèi)獄那邊傳來的情報。
剛是說完。
外頭仆人便道:“大人,夫人身邊的玉嬤嬤來了。”
沈硯書眉宇間掠過愉悅,以為容枝枝是心軟了,立刻命人將玉嬤嬤請了進來。
玉嬤嬤進門見禮之后,開口道:“相爺,老奴是為了夫人的事來的?!?
見玉嬤嬤神情凝重,沈硯書也明白,應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好事。
但他依舊還是客氣地道:“嬤嬤坐?!?
玉嬤嬤在枝枝身邊的地位,非同小可,他也清楚對方是容老太君安排給枝枝的,自也是多了幾分看重。
玉嬤嬤是個規(guī)矩人:“老奴不過是一介奴婢,哪里敢落座。老奴不過是有幾句話,想同相爺您說說,期望相爺能耐心一聽罷了?!?
她哪里會不清楚,相爺對自己的看重,都出于夫人?
不然莫說是自己一介奴婢了,就是正三品的朝臣,在相爺跟前也沒落座的資格。
沈硯書:“嬤嬤有話,直便是?!?
說著,他也掃了一眼乘風等人,示意他們都退下。
眾人出去之后。
玉嬤嬤開口道:“相爺,今日之事,老奴是想請您,莫要與夫人置氣?!?
沈硯書:“置氣?”
玉嬤嬤輕嘆了一聲:“夫人自小性子沉穩(wěn),也十分講道理,但今日卻是如此?!?
“老奴是看著夫人長大的,倒是第一回見著她這般。”
“說來,怕也就是有些醋了,這才有了小女兒家的脾性,還希望您勿要見怪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