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聽到這里,才算是明白了玉嬤嬤的來意:“嬤嬤是擔心,枝枝今日不準本相進房,本相因此對她不快?”
玉嬤嬤彎腰道:“這本是主子們的事兒,老奴不該多嘴,但老奴實在是擔心您與夫人因此生出嫌隙,這才多話,還請相爺勿怪?!?
夫人雖然是主子,卻也是玉嬤嬤看著長大的,便是出嫁之后,自己也沒離了對方身邊。
如今夫人有了相爺這樣的好郎君,玉嬤嬤不希望他們因為一點小事兒,感情就生變。
便是今日,相爺要因為自己多嘴,賞給自己一頓板子,自己也是認了。
沈硯書輕笑了一聲:“嬤嬤起身吧,你不必如此小心?!?
“今日之事,便是要怪,本相也該是怪郡主不該登門,不該令枝枝不快,令她對本相也不假辭色?!?
“無論如何,也是不會怪到枝枝頭上?!?
玉嬤嬤愣住,縱然不管發(fā)生什么,她也是更維護夫人的,但她心里也明白,今日之事,明明是夫人鬧脾氣,不講理。
然而相爺心里竟是這般想的。
她忽然也覺得自己十分好笑:“倒是老奴過于杞人憂天了,看輕了相爺對夫人的心意?!?
“眼下老奴過來,夫人并不知曉,還請相爺也莫要與夫人提了,免了夫人責怪老奴自作主張!”
沈硯書:“玉嬤嬤放心,本相不會多?!?
玉嬤嬤將心揣回肚子里,這才轉身離去,她實則也是感覺到這榮華郡主,是個莫大的威脅。
擔心夫人如此,便宜了那個女人。
眼下看來,自己真是多事了。
......
夜間。
容枝枝的屋外,乘風瞧了自家相爺一眼,小聲問道:“相爺,您真的要爬窗嗎?”
沈硯書:“有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