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這夫妻兩個不好糊弄,她煩躁地道:“老身不管!今日這事兒,你們?nèi)羰遣唤o老身處理好,老身就不走了,一直賴在你們的院中!”
“硯書,你堂堂首輔,就是不肯給錢,那幫老身查明真相、追回銀兩,也都是手到擒來!你連這都不愿意,未免也太過絕情!”
沈硯書淡漠的語氣,多了幾分譏誚:“兒子即便說了懷疑何人,母親又會相信嗎?”
公孫氏:“我自然是相信了!你說便是!”
沈硯書:“沈宏。”
公孫氏聽完之后,臉就青了:“沈硯書!你不想幫老身你就直說好了,何必要說出這樣離譜的話,欺騙老身?”
“宏兒如今雖然不孝,令老身越發(fā)不喜,可他傷成那般,下床都是不成,如何下手?”
“老身就知道,你始終對老身沒有半分好意,便是那些對你而,舉手之勞之事,你也不愿意相幫!”
“生了你這樣的兒子,真是造孽啊,老身......”
正當(dāng)公孫氏還想哭訴一番自己的命苦。
沈硯書輕嗤了一聲,淡聲道:“我就說了,母親不會相信?!?
公孫氏氣悶不已,這事兒明明就是他說的太荒謬,能怪自己不信嗎?
正是又要發(fā)作。
門房進(jìn)來稟報:“相爺,夫人,二爺來了!”
玉嬤嬤這會兒也回了容枝枝的房間,與容枝枝對視了一眼。
公孫氏一聽說沈硯明來了,便是一撇嘴:“他來干什么?叫他走!這里沒有他的事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