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:“母親怎么了?是還有什么憂慮嗎?”
公孫氏氣結(jié),憤怒地開口道:“你們夫妻兩個,真是老身的克星!”
“總是能叫老身本就糟糕的心情,更加糟糕,也不知老身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你們什么!”
沈硯書沒出聲,這樣的話,這些年他都聽膩了。
公孫氏也總算是明白了,自己哭不哭,死不死的,這個不孝子根本就不在乎。
便索性一屁股坐回板凳上,理直氣壯地開口道:“行了,這事就不多說了!現(xiàn)在想想,銀子左右也是找不到了,到底是誰偷的,也不重要。”
“硯書你也不缺錢,拿五萬兩銀子來,安慰一下老身,老身便立刻離開,不在這里礙你們夫妻的眼了!”
既然硯明這樣需要那筆錢,甚至要私下偷錢,那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就幫幫小兒子吧,大兒子加倍將錢補給自己不就行了嗎?
見她方才只要兩萬兩,這會兒卻要五萬兩,朝夕都驚愕得瞪大了眼睛。
這老潑皮,是真的敢開口!
沈硯書淡聲道:“母親,府上的銀子,兒子還有用,若母親一定要支取五萬兩,也不是不行,從母親以后的月銀和首飾頭面里扣。”
公孫氏拍案而起:“你!我可是你的生母,你就連五萬兩銀子,都要與我計較得這么清楚?”
沈硯書語氣清冷:“您若是有其他兒子,全然不與母親計較這五萬兩,母親也可以介紹給兒子認識,兒子好學(xué)一學(xué)?!?
公孫氏氣結(jié):“你......!如果是硯明,為了哄我開心,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給我把錢補上!”
“他如今只是沒錢罷了,而你呢?你倒是有錢,但你卻斤斤計較!”
容枝枝提醒公孫氏:“婆母,您莫要忘了,是您懷疑小叔子偷了您的錢?,F(xiàn)在又說他要給您錢,您可清楚地知曉自己到底在說什么?”
公孫氏面皮一僵,她只是想故意如此掰扯,好激起硯書的攀比之心,給自己銀子罷了,倒是忘了自己前來的初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