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嗓門大,還是有內(nèi)力的人,這一番話說出來,叫所有人都聽了一個分明。
一下子眾人都驚住了,訝異地看向他。
連吹嗩吶的人都停住了!
鈞郡王的臉全黑了,大步走到了齊子游跟前:“齊將軍,鎮(zhèn)國夫人與你們一家有恩怨,你也不該在本王府上放肆?!?
“讓你進(jìn)來喝一杯喜酒,也是看在你為了朝廷立功,怕你處處碰壁,覺得心寒?!?
“可你若是要搗亂,本王就只好將你趕出去了!”
顧淺淺也撇嘴,開口道:“還是鈞郡王你人好,樂意與人為善,讓他進(jìn)來,他一大早其實還去乾王府送禮了?!?
“可是乾王府的大公子瞧見他,便說乾王府不與齊家人往來,連人帶禮物一起轟走?!?
“本姑娘一大早路過,還在想大公子是不是太冷酷了,眼下一瞧啊,大公子做得對啊!”
她就將齊子游的丟人事兒,一點都不保留地說了出來。
齊子游到底也是個好面子的男人,聽了這些只覺得難堪至極。
便說了一句:“他乾王府不想與我來往,我還不想與他們來往呢!”
“起初只是去送個禮物,好心給他們添添喜氣罷了,既然他們不稀罕,我齊子游這輩子也不會再登門了!”
顧淺淺:“哎呀,可是好硬氣呢,你是不是還想說乾王府不識抬舉???”
齊子游:“我......我沒這么說!”
只是所有人都聽清楚了,他的話就是這個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