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力更是出眾,只是這個年紀(jì),便已經(jīng)官至四品,足見陛下對他的重用之心。”
“可沒想到年紀(jì)輕輕的就瘋了,與齊家人攪和在一起,那些個想著叫媒婆上門,給自家姑娘說親的世家,都偃旗息鼓了?!?
看一個年輕郎君在京城是不是受歡迎,是不是前程似錦,往往都不需要看別的,只看給他說親的世家貴族多不多就知道了。
容枝枝:“他欠了齊子游夫妻的救命之恩,如今倒也說不明白他這算是知恩圖報,還是算不辨是非?!?
宗政瑜唏噓:“可嘆好好一個郎君,倒是叫命運捆住了!攤上齊家這樣的一家人,他越是有感恩之心,便會被人拿捏的更慘?!?
容枝枝自也是認(rèn)可宗政瑜的話的,輕聲笑道:“他運氣好,瀕死的時候被人救了命??蛇\氣也不好,偏偏恩人是如此不明事理,還薄情寡恩的一家?!?
宗政瑜:“外頭誰不笑話齊家人和越天策呢?最有意思的還是齊語嫣,她還以為眾人有多羨慕她,不想個個都在笑話她上不了臺面!”
一個沒出嫁的姑娘,這樣花自己兄長朋友的錢,便傳到那些寡義鮮恥的小國,也是少不得被眾人嘲笑,真不知齊語嫣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“眼下還有人說,齊語嫣這般理直氣壯地用錢,是不是與越天策有首尾,學(xué)了她母親覃氏那一套?!?
容枝枝愕然,所謂的覃氏那一套,大抵就是指覃氏當(dāng)初與那名狂徒的事兒了。
她搖了搖頭,笑笑:“你低估齊語嫣的不要臉了,她就算與人沒半點干系,甚至有仇,她都是要花旁人錢的。我看越天策那模樣,也是厭惡她的。”
宗政瑜咂咂嘴:“那就可惜了,我還以為還有更好的熱鬧看呢......”
容枝枝:“那熱鬧怕是真少不了,莫要低估了齊語嫣作妖的能力,說不定越天策哪天還真的被逼著娶她呢。”
宗政瑜險些笑瘋了:“那到時候我一定要去討一杯喜酒,欣賞一番越天策難看的臉色!”
“齊家那就是個火坑,做了齊家女婿,怕是叫他隴西越氏全族都跟著丟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