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當(dāng)然是相信對方的勢力的,所以一開始知曉顧南梔與他在一起的時候,她也覺得對方雖然只是江湖人,沒有功名在身,但也是配得起南梔的。
可在得知對方是如何對南梔之后......
配什么配?他連一個手指頭都配不上!
她冷然道:“不勞霍少盟主費(fèi)心,該找到的藥草,我夫君早就為我找來了?!?
“若是霍少盟主早個三五日說這話,我興許還真的以為你有幾分真心。”
那個時候藥材還沒齊全。
霍成煊臉色一變:“我只是沒想到你真的能治好阿南的臉......”
那么多年的陳年傷疤,聽容枝枝說能治好的時候,他只覺得對方是故意氣自己的。
加上他也厭惡這個女人,這才沒有早早地便主動去問容枝枝是否需要幫忙。
容枝枝:“是是是!我這個真正的神醫(yī)弟子,應(yīng)當(dāng)沒有本事治好南梔的臉?!?
“倒是魏舒那個冒牌的,一定能夠治好你久病在床的父親。”
“霍少盟主這一手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,也是叫我開了眼界!”
霍成煊被刺得額角的經(jīng)絡(luò),突突地往外跳,沉著臉看著容枝枝道:“你就非要如此譏諷我,你心里才會痛快嗎?”
容枝枝:“說兩句實(shí)話罷了,哪里有什么痛快不痛快的?!?
霍成煊再次氣結(jié)。
想著對方這幾日,總是在阿南的面前,說些話叫自己下不了臺,叫阿南對自己更加生疏,他越想越氣。
忍不住也諷刺了她一句:“相爺也當(dāng)真是倒霉,那樣風(fēng)光霽月的人,偏偏娶了你這樣尖酸刻薄的二嫁婦做夫人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