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不會不清楚,自己因為臉毀了,這些年過得有多痛苦,尤其是魏舒剛來的那段時日,好奇她長什么模樣。
強行取下了她臉上的面具,接著開始每日嘲笑她是個丑八怪。
她便覺得心里像是被針扎似的難受。
若霍成煊當真不希望她好起來,她覺著自己與他,怕都不止是恩怨兩清,是要成仇了!
霍成煊對上顧南梔凌厲的眼神,忙是道:“我......我沒這個意思!”
顧南梔:“你最好是真的沒有,我相信你沒有忘記你的好妹妹魏舒,是如何譏諷我的,除非你希望我一輩子動輒被人看輕!”
霍成煊當然記得!
他還記得那日自己為了演戲逼真,沒有站在阿南這邊,還說了一句:“她這張臉,我看著都會做噩夢,哪里比得上舒兒你?!?
當時阿南眼底的光,幾乎整個碎掉了。
他試圖為自己解釋什么:“阿南,當初我......”
顧南梔:“當初的事情沒什么好再提的,提起來也不過就是平白叫人不快罷了。”
“你的那些解釋和苦衷,我也一清二楚,不必一再贅述?!?
正是因為她明白霍成煊的苦衷,所以沒有提及他當日說那句傷人的話,因為她知道他那句話不是真心的。
但是當時,他當著眾人的面,當著魏舒的面那樣說......
當真是將她的尊嚴,都踩到了腳底。
霍成煊紅了眼眶,低下頭,說了一句:“對不起!是我對不起你!”
“天地盟作為江湖中的第一門派,人脈和勢力都是不用說,阿南的臉,首輔夫人你若是缺什么藥草,盡管與我說?!?
“就是要血蟾蜍,我也未必不能為你找來第二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