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。
白羽澤盯著他們夫妻,淡聲道:“你們是好人,你們想知道什么,我允你們一談?!?
沈硯書起身,將琴交給馬太守,便要舉步往那邊去。
馬太守:“相爺不可,此人的武功如此高深,若是騙您過去,想對您不利......”
白羽澤聽到這里,眼底都是譏誚,眸光卻看著沈硯書,似在問他敢不敢過來。
沈硯書抬手,示意馬太守退下:“他不會?!?
接著大步往白羽澤那邊去。
容枝枝也跟上,且不由分說地握緊了沈硯書的手,乘風(fēng)同樣跟上,白羽澤這回倒是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
但流云也打算抬腳的時候。
他手中琴弦一撥,一道氣勁對著流云攻擊而去,將對方留在了原地。
沈硯書回頭看他一眼:“等著便是?!?
也吩咐馬太守:“叫士兵們都回去?!?
以白羽澤的武功,那些士兵在這里,也無非就是送死罷了,抓人的代價太大,倒不如交給他們。
馬太守?fù)?dān)心沈硯書,可也不敢違抗對方的命令:“這......是!”
沈硯書到了這跟前,也與白羽澤一起,席地坐在蘇綿綿墳前的不遠處,附近就是魏舒的尸體。
但想著對方害死那么多人,還害了南梔。
容枝枝竟然也沒覺得害怕,甚至覺得死有余辜。
白羽澤丟給沈硯書一個信封,面無表情地道:“這是魏舒死前的供詞,交代了她為何殺死綿綿,為何放出瘴氣,為何有那個藥方,上頭有她的簽字畫押。”
馬太守遠遠地聽到了這話,有些難以置信。
根本沒想到白羽澤竟然在殺人之前,還幫他們官府將事情都問清楚了!
白羽澤一句話解釋了自己的行為:“她所有的罪行,都應(yīng)當(dāng)天下皆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