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沈硯書心意已決。
乘風(fēng)聞,鄭重道:“屬下等誓死保護(hù)相爺!”
流云等人也道:“有我們在,不會叫白羽澤傷到您?!?
容枝枝:“我也去?!?
沈硯書剛要反對。
容枝枝便道:“我先前陰差陽錯,為蘇姑娘守住了墳?zāi)?,白羽澤?dāng)時(shí)在瑤山村也未曾對我動手?!?
“想來他是念及這一份恩情的,我去了,非但不會有危險(xiǎn),或許還有用處,更能取信于他?!?
左右這會兒南梔這邊不需要她,與其一個(gè)人留在天地盟擔(dān)心、胡思亂想,倒還不如與沈硯書一同前去。
“且方才霍成煊也說了,當(dāng)初贈劍之恩,白羽澤都是顧念的,說明他雖然心性變了,但還是有恩必還之人。”
“既如此,我更安全?!?
她如此說,沈硯書也明白在理,便也同意下來。
馬車立刻往瑤山村去,而霍成煊留在這里,守在顧南梔的門外。
到了那附近,馬太守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,上來道:“相爺,下官為官多年,從來沒見過這樣厲害的兇徒?!?
“若是叫士兵們直接上,怕拿下此人,至少得有上千人為此身亡?!?
這魏舒到底是惹上了一個(gè)什么人??!
若不是職責(zé)所在,馬太守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,他現(xiàn)在真想帶著所有人離開,莫要被魏舒這個(gè)賤人連累了!
秦瓊也是臉色發(fā)白:“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厲害的人......”
此刻天已經(jīng)全黑了,但四面有不少士兵,手里舉著火把照明,月光皎皎,使得這里亮如白晝。
沈硯書和容枝枝的眼神,也落到了幾十米之外,無人敢靠近的白羽澤身上。
對方好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眼神盯著面前的墳?zāi)梗聊鴱椙?,琴聲一聲比一聲悲切,竟是叫不少圍觀的人聽著聽著,驀然生出惻隱之心。
馬太守都忍不住按了一下眼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