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沈硯書直接將她手中的茶杯奪過,放在了桌案上:“母親不渴,枝枝最是孝順,莫要逼母親做不想做的事?!?
公孫氏鼻子都差點氣歪了:“沈硯書,你......!”
惱火之后,她轉(zhuǎn)頭就去罵容枝枝:“我兒從前都沒有如此不懂規(guī)矩,沒分家之前,他早上也會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來給我問安?!?
“你進門才一日,便將他帶得如此與我作對,你是不是挑撥了我們母子的關(guān)系?說,你是安得什么心?”
容枝枝只覺得自己冤枉得很,她什么時候挑撥過了?
沈硯書沉了臉:“夠了,母親。從前您刻薄兒子一人,兒子忍讓,因為兒子這條命是您給的?!?
“可枝枝不欠您什么,您莫要與她為難?!?
“茶我們已經(jīng)敬過了,我們先退下了?!?
說著,他牽著容枝枝的手,便打算起身離開,他絲毫沒覺得自己的母親,會給自己和枝枝準(zhǔn)備紅封或禮物。
公孫氏也的確什么都沒準(zhǔn)備,聽了沈硯書的話,她氣壞了。
不敢與如今身居高位的兒子嗆聲,便是指著容枝枝道:“都是你這個狐媚子!”
“若不是你昨夜將我兒勾得五迷三道的,他豈會為了你,這般與我說話?”
“一個晚上叫八次水,你們太傅府就是這樣教你的?是想早早地害死我兒子不成?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,終究是變了臉色,只因公孫氏這話,將自己說得過于不堪,全無半分尊重。
沈硯書卻是看了一眼容枝枝,開口道:“夫人你聽見了,你如此賢德,多番勸本相保重身體,最終還是被母親冤枉。”
“既如此,本相建議夫人日后不如當(dāng)好狐媚子,如此才免了你蒙冤,也免了叫母親失望,總不能平白叫人說不是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