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世澤聽了這話,只覺得十分荒誕:“父親您在說什么?怎么可能?那件事情您不是根本就不知道?”
容太傅:“但是我后頭從你母親口中知道了!只是你母親顧念最后一分母女之情,希望有一個人真心懷念姣姣,所以為父便沒與你說?!?
容世澤只感覺自己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輕嗤道:“父親,我知道您在想什么!您無非就是想我給她道歉,所以騙我罷了。”
“父親,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,希望我能低頭,好叫她莫要堅持告我了,但沒這個必要!”
容太傅臉色鐵青地道:“我是你父親,你連父親的話都不相信嗎?”
容世澤反諷道:“父親,您看她如今絲毫不顧及我前程的樣子,像是會從狼口救下我的人嗎?”
容太傅一時間氣結(jié),也懶得繼續(xù)與自己這個糊涂兒子多。
便轉(zhuǎn)身看向容枝枝道:“好了枝枝,今日鬧到這里,已是給了世澤教訓(xùn)了?!?
“此事到此為止!你也回去吧,為父會好好教訓(xùn)他的!”
說完這話,他看向大理寺卿:“于大人,今日耽誤了你不少時間,我改日請大人喝茶!”
按理說,這的確是容家的家事。
且容太傅這個早晚會官復(fù)原職的人,作為父親要替女兒撤訴,大理寺卿應(yīng)當(dāng)給對方一個面子。
免了日后他們一家和好了,和和美美,自己枉作小人。
但想起沈硯書的交代,大理寺卿還是看向容枝枝,問道:“縣主,此案你同意撤訴嗎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