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斷然道:“我不同意!”
容太傅聽完,回頭看向容枝枝,臉上有了怒意:“你也想忤逆為父不成?”
“你既然沒出什么事,何必要將事情鬧這么大?你從前也不是如此不懂事的孩子!”
“不論如何,你與世澤也都是為父的子女,難道你一定要讓我看到你們互相殘害,你才滿意?”
容枝枝盯著容太傅,認(rèn)真地道:“父親,容世澤與您生活在一個(gè)屋檐下,您不想看見我們互相殘害,那您為何不好好看著他?”
“為什么放任他來殘害我,卻在我回敬他的時(shí)候,叫我撤訴?”
“如父親所,我們都是您的孩子,是以,您處事如此不公,我不服!”
容太傅問道:“你這般說,便是怪我了?”
容枝枝:“女兒只是在與父親講道理罷了,說不上怪誰不怪誰?!?
她愿意與父親講道理,自然是因?yàn)楦赣H縱然有時(shí)候偏頗,但到底還是個(gè)講道理的人。
容太傅沉默一會兒。
開口道:“為父與你保證,只要你放過他,今日開始,為父一定好好看著他,斷然不會再叫他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!”
容世澤聞,不服氣地道:“父親,我什么時(shí)候傷害她了?我這么做,不都是為了一家人能夠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嗎?”
容太傅惱怒地看向這個(gè)只會火上澆油的混賬:“你給我住口!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!”
容枝枝嗤笑一聲:“父親你也看到了,他一點(diǎn)都沒覺得自己做的事有半分問題。既然如此,我為什么要原諒他?”
出門之前,玉嬤嬤與她說,若是他知錯了,便叫自己再好好想想此事。
出于他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,為了容家,容枝枝到底還是答應(yīng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