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硯明,只需拿著本相掙來的銀錢,出去買玩具、零嘴便可。”
容枝枝聽得這里,心中更是酸澀。
原來他與自己一樣,家里也有一個偏心的母親,這叫她覺得自己的心,與他又靠攏了許多,像是同病相憐,又像是在別人的身上照見自己。
乘風既然已經(jīng)明白,自家相爺在玩什么套路,便也幫著道:“所以咱們相爺和老夫人的關系,一直就不怎么好?!?
“您是不知道,當年我們相爺準備參加科舉的銀子,竟然都被老夫人偷偷拿去,給二爺買了補品補身體?!?
“老夫人還說,科舉有什么好考的,二爺健康、身體壯實才是最要緊的。”
“就差那么一點兒,我們相爺就因為沒錢,錯過了科舉?!?
“當初縣主您還險些為了老夫人,要退了咱們相爺?shù)幕椋老酄敹嘣﹩???
容枝枝帶入了一下,想想若是沈硯書因為王氏的幾句話,便要退親,自己心里大抵也是覺得萬分冤屈的。
一時間有些自責地道:“當初是我思慮不周?!?
沈硯書看向她,淡聲道:“無妨,枝枝你也不知那些內(nèi)情,此事怎能怪你?”
“大抵是本相命賤,所以注定沒人在意吧。”
容枝枝聽他這樣說,都忍不住有點兒難過了,握著他的手道:“相爺,你不要這樣說,不管如何,你還有我?!?
沈硯書抬眼看向她。
容枝枝在他漂亮的鳳眸里,瞧見了希冀與脆弱。
接著聽得他用一種萬分小心的語氣,輕聲探問:“枝枝,你說的是真的嗎?你不嫌棄本相?”
容枝枝斷然道:“為什么要嫌棄你?其實祖母去世之后,我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親人了,我與相爺是一樣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