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鳴風(fēng)見公孫瓊英走了,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分譏誚,也不再多,帶著自己的人打馬入城。
只是離開此地之后。
他的副將忍不住小聲道:“將軍,您方才為何想插手相府表姑娘的事兒?難道您是瞧上那如花似玉的表姑娘了不成?”
公孫瓊英瞧著,雖然是比他們家將軍大了幾歲。
可的確是花容月貌。
卻不想,蕭鳴風(fēng)扭頭看他一眼:“那女子矯揉造作,虛榮無腦。瞧上她?你當(dāng)本將軍瞎?”
副將面皮一抽,更加納悶:“那您是為了什么?難不成是想利用那表姑娘,破壞相爺和容家大姑娘的婚事不成?”
他其實就是瞎猜的,猜完之后他也覺得離譜:“瞧我這腦子,您與相爺和容家姑娘無冤無仇的,破壞他們的婚事做什么,對您也沒什么好處??!”
“不對!將軍,您這是什么表情?難道,末將還猜中了?”
蕭鳴風(fēng)眼神有些冷:“可惜公孫瓊英是個蠢貨!”
但凡她聰明半分,都會知道,沈硯書沒這么容易就倒臺,利用這樣的蠢貨,或許目的不成不說,還會弄巧成拙。
既如此,還是罷了。
副將人都懵了:“末將能知道,您為什么想搞破壞嗎?”
這一回,蕭鳴風(fēng)沒回答,眸光卻萬分寒涼。
......
到了黃昏時分,容枝枝遣人去對面,叫了沈硯書過來一起用晚飯。
她其實是擔(dān)心沈硯書遭逢如此打擊,一人獨處會想不開,便是想將他叫過來,安慰他一番。
果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