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嘆氣道:“她在京城住了許久,總是時而不時地發(fā)病,一會兒以為自己是我們相爺的妾室,一會兒以為自己是我們相爺的長輩?!?
“一會兒對縣主恭恭敬敬,一會兒又沖著縣主破口大罵?!?
“她這樣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,近日里御醫(yī)對我們相爺說,或許是京城過于繁華,不接地氣,才叫表姑娘的病遲遲不能好?!?
“便提議相爺將她送去鄉(xiāng)下養(yǎng)病,說不定過段時間就不藥而愈了?!?
“誰知道表姑娘聽說要送自己回鄉(xiāng)下,又平白想出了是縣主不準她留在京城的戲碼,這才哭哭啼啼的鬧過來了?!?
便是容枝枝聽完,都驚呆了,沒想到沈硯書身邊,這么多“妙人”。
說公孫瓊英失心瘋,他都想得出來。
公孫瓊英聽完,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沖著流云怒道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我?guī)讜r失心瘋了?”
流云看著她嘆了一口氣:“唉,好了,表姑娘您別鬧了!御醫(yī)說了,像是您這樣的病情,越是說自己沒瘋,便越是瘋得厲害?!?
“你也莫要繼續(xù)在縣主的門前鬧了,平白叫人誤會了縣主,可怎么是好?”
公孫瓊英憤怒地道:“我好好一個人,說話條理也十分清晰,你憑什么空口白話說我瘋了?”
這也是叫百姓們心中存疑,因為公孫瓊英說話的時候,口齒清晰,神情看著也并不瘋癲,平白說她瘋掉了,委實是有些奇怪。
流云卻道:“表姑娘,您也是我們相爺舅父的女兒,公孫氏的嫡女,若您不是瘋了,怎么會一大早的,在縣主的門口,抱著縣主的大腿,如此不顧體面的哭哭啼啼?正常的貴女能干出這種事嗎?”
他這話一出,百姓們恍然驚覺:“是啊!相爺那樣的人物,他的舅父想必也是非同一般,其女怎會如此上不得臺面,做出這等上不得臺面的事呢?”
公孫瓊英臉都白了:“不是!我是......”
然而流云不給她繼續(xù)說下去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