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容枝枝為了朝夕那個賤婢,打了自己的事,他是不會這么輕易就原諒她的。
所以容枝枝今日便是來了,也是白來。
與此同時。
另外一條巷子里頭,覃娉婷也推著齊子賦往這邊來了:
“表兄,我們齊家近日里這樣倒霉,就像是惹上了什么臟東西似的?!?
“你心情也實在是算不得好,妾身便想著,帶你出來放放風?!?
“聽一聽佛經(jīng),說不定能去去晦氣,你說是不是?”
齊子賦恍恍惚惚的,竟然都沒聽清楚她在說什么,因為出了巷子,他就看見了不遠處,站在沈硯書身邊的容枝枝。
她的臉上雖然沒多少表情,但卻是看得出來的閑適。
而這會兒她的手,還正攥著沈硯書的袖子。
這一切刺得齊子賦紅了眼。
明明站在她身邊的人,應當是自己才對!明明應當是自己來陪著她來佛會。
沈硯書就是個乘虛而入的小人!
覃娉婷說了半晌,也沒得到半分回應,詫異地道:“表兄?”
隨著齊子賦的眼神看過去,她也瞧見了容枝枝。
她的臉色當即便黑了,為什么這么倒霉,一出門就遇見這個賤人!
還有,齊子賦也是有病的。
事到如今了,他居然還惦記著容枝枝的一舉一動。
齊子賦被她一聲叫得回過神,開口道:“表妹,你推著我走快些,莫要誤了佛會!”
覃娉婷都險些氣笑了。
這個人到底是怕誤了佛會,還是怕自己走慢了,容枝枝就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了?
覃娉婷不快地道:“表兄,我忽然有些不舒服,不如我們先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