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元林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:“我們相爺可是個實在人,與您說什么就是什么,決計沒有使用什么上不了臺面的計策。”
沈硯書聽得額角的青筋都快跳出來了。
這人幾句話說下來,自己的嫌疑更大了不說,還特意說出計策是上不了臺面的。
容枝枝也不說自己信不信,只是語氣意味深長:“這樣啊......”
短短三個字,叫首輔大人并他的門生和下屬們,都十分緊張。
生怕容枝枝說出那她不嫁了的話。
好在就在這個時候,申鶴也在不遠處瞧見了他們。
過來打了一個岔:“恩相,縣主,王兄,成賢弟,你們都在??!”
容枝枝的眼神瞧過去,便見著了跟在申鶴身側的兩名女子,一人是老熟人了,申雅。
另外一人,好似是吏部左侍郎的千金,也就是申鶴的未婚妻江琴。
兩個姑娘也見了禮。
申鶴問道:“你們在聊什么呢,恩相您怎么了?臉色怎么這樣難看?”
“莫不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您不高興了?讓學生來替您分憂!”
恩相整日里日理萬機的,不是每個小嘍啰,都有資格讓恩相親自去處理的。
只是說完話,他眼角的余光,瞧見了容枝枝。
心里咯噔一下,立刻給自己找補:“如果讓恩相您不高興的人是縣主,您就當學生什么也沒說?!?
“學生不是那等會插手恩相家務事的不長眼之輩?!?
好險!
幸好自己反應及時,不然若當真是容枝枝惹的,自己是要如何才能收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