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剛是豎起耳朵。
便聽得自己身邊的人,終于忍無可忍,咳嗽了起來。
身為恩相的門生,前頭那兩個家伙,自然是聽得出來沈硯書的聲音的。
正在長篇大論的王元林,立刻頓住了。
回頭看了一眼,接著就看見了一臉疑惑的容枝枝,還有明顯臉色暗沉的沈硯書。
電光火石之間,王元林就已經(jīng)明白,自己說了不該說的,叫容枝枝聽到了。
他難受得在心中發(fā)出了土撥鼠般的尖叫,完了!
他是不是給相爺惹禍了?
懷著一種忐忑的心情,王元林與身邊同行的人,慢慢地走到了沈硯書跟前:“見過恩相,見過縣主!”
乘風(fēng)這會兒也正是害怕呢。
因?yàn)橥踉诌@個害人精,方才還說了,相爺用的那一條計策成事兒,是自己告訴他的。
乘風(fēng)覺得,相爺這會兒怕是撕了自己嘴的心都有了。
便忙是開口道:“王大人,做人可不能像你這樣啊,你這么要面子,非要把恩相的婚事,記一功在你身上,難道你不會心虛嗎?”
說著,他就是一陣擠眉弄眼,暗示王元林識相點(diǎn),立刻走上一條正確的道路。
王元林心思一轉(zhuǎn),明白了什么。
當(dāng)即便一臉羞愧地對容枝枝道:“縣主,是我太好面子了,這才胡說呢!”
“其實(shí)根本沒有什么追妻策論,這也是我瞎編的?!?
沈硯書臉色更是難看了。
因?yàn)樗讲乓呀?jīng)說了,策論是有的,只不過是為陛下準(zhǔn)備的!a